笑，心里又将赵河翻来覆去拆了一遍。

    “你确定林氏嫁你前没过林家，或是此事仅仅是对方一面之词？”潘宁直言：“在林氏传待嫁消息之前，你又是否听说过林家有位弱的女儿？”

    赵河神一肃，不过几句问话已是让他心惊不已，回：“夫人婚前之事，都是林家告诉草民的，在此之前，草民的确没听过夫人的消息，可有什么不妥？”

    潘宁神复杂地看了他一，：“你知不知林家六年前为何搬去彭城？”

    赵河想了想，迟疑：“好像是林家一位姑没了吧？草民记得那阵夫人心很差，于是多问了几句，她说那位辈在林家说话很有分量，她一走，林家便要翻天。”他慢慢回忆：“果然，林家忽然就决定去千里之外的彭城，他们在嘉陵县三代经营，竟说舍就舍，这六年来几无音讯。”

    “其实，是赵夫人说动他们迁走的，还补贴了不少银钱。”

    “……”他猛一拍大：“难怪！林氏大肆挪用陈氏嫁妆约莫就是在六年前！”他略顿了顿，有些懊悔不小心说了家丑，但他很快镇定：“草民这些日才知晓，她将陈氏的嫁妆多半送了娘家，想来是要资助林家远迁，可她为何要这么？有娘家在不好么？”

    “那是因为，林氏并非林家人。”

    “……”

    潘宁语气淡然，可无异于在赵河与秋晚心中投石，两个人都僵住。

    “上月，本官派人前去彭城调查林家，但彭城路远，距嘉陵县足有千余里，昨日才得了属回信。原来在林氏现之前，林家从未有过病弱女儿的传闻，她仿佛凭空而生。更奇怪的是，林氏直到二十五岁才上了族谱，此事还曾引来某些族老的异议，说此举祸家，乃天地祖宗所不容，但最终被林家一位姑压服。”潘宁轻轻一叹：“想来，她就是赵老爷说的那位了。”

    “……”

    “但此事终究让林家族人心生不满，因此那位姑去后，他们便借此威胁林氏，说要揭破她的份，林氏被无奈，只得破财消灾。只是林氏动了些小心思，刻意多送了银钱，诱骗林家人远迁，天南地北，从此林家再不能来烦她。”

    “那母亲究竟是谁？她不是林家人，那位姑又为何要帮她骗人？”而你，为何要查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