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一沓不算薄的资料，大概二三十页的样。他翻过封，第一页刚读到第二行就愕住：“怎么可能？”

    “我们提取并化验了时空遗留的所有痕迹，通过屑等残留检验了DNA，另在时空金属舱门上获得了半枚指纹，都与五号时空穿越综合征患者吻合。”方远桥说着一顿，“DNA有独特，指纹重复率是一百五十亿分之一，不会错的。”

    楚明跌三观崩塌带来的懵然。

    五号时空穿越综合征患者的症状是对有控制力，因此他曾在任职过一阵，在旱灾治理上功劳苦。

    但最后他因在睡梦中引来了将自己溺死了，连尸都没有找到……

    楚明地了气：“那是九十年前，当时他已经五十五岁了。”

    现在他一百四十五岁？这个年纪在医疗发达的今天都能上报纸，对于人过七十古来稀的古代世界来说毫无疑问有违常理。

    “他的位置也已经定位到了。”方远桥边说边展开一张地图，“我司正与那一带的片警联系，尽量转移附近群众。宋成扬的千所今天夜里抵达杭州，上面批了一辆铁，预计明天凌晨到北京。”

    楚明：“他们到后我安排营救事宜。”

    “理智来说我们可能打不过他，特勤组在延和殿跟他过火，常规武对他显然没用。”方远桥说着，又拿一张纸递给楚明，“今天早上上面来的领导提用与之一样患有综合征的谷樱樱行抗衡，没直接答应，推说摘掉手环是否会引发新的安全问题只有你知，于是上面发来了这个。”

    楚明看到白纸最上方鲜红的大字：时空穿越综合征患者#6应急调用协议。面一段言简意赅的文本后，里的公章已经盖好，只差他的签字。

    “不行，综合征发作致死的患者不止一个。”楚明断然。

    方远桥没有说话，陈可宋微微也只沉默地看着他，底的意味不言而喻。

    ——现不是儿女的时候，谷樱樱可能能换成百上千条人命，还有两个时空的太平。

    楚明在他们的注视中冷静来，淡看了那页纸一会儿后，却还是说：“不行。”

    “楚明！”方远桥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