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茶来喝，好像听了一个很不好笑的笑话，面上有几分不耐，“你可是天天盯着他的，倘若他真有这本事，你不是早就应该发现了吗？”

    “可他在丹房，在殿了什么，我并不知。”蒋绍廷，“还有前几年，去寻什么仙土，谁又知他见过谁？”

    几年前，那祁徽不过才十三四岁，能有如此老谋算？再说，都在底，能生什么事？曹国公声笑：“别疑神疑鬼，再说，就算退一步讲，他不甘心又奈何？能什么？你说说呢，他能什么？”

    “这……”蒋绍廷语。

    他无法回答，因祁徽要什么没什么，除了一个太后的庇护，可是今日这觉太过刻，他难以抛开。他睁睁看着祁徽将陈韫玉带走，拉着她的小手，径直上了龙辇。

    他什么都不能。

    “姑父，就算他没这个心，可到底是一块挡路石。”蒋绍廷一字一顿，“我今日来，便是为得到姑父一句话，只要姑父答应，想必父亲也会同意。”

    曹国公眸中寒光一闪，半响：“你若有把握，便随你罢，不过此事断不能败，被太后发现，那可是她宝贝儿……”他哂笑，语气里藏不住的嘲讽，也不知这脑为何如此糊涂，偏偏要一个跟祁衍的孩，使人在大梁四搜寻与她相像之人，抓了那刘月来，生孩，当亲生的养，可不是疯了？不然没孩才好，便自己皇帝，他警告，“被抓了，我是帮不了你的。”

    虽然这愚蠢，但他还不想就此与她断绝关系。

    蒋绍廷站起来：“请姑父静候好消息。”

    他告辞，离开了国公府。

    祁徽走延福，第一就看到他上次得，竟然还被陈韫玉放在胆瓶里养着，都有些枯萎了，微微的发黄。

    “怎么还没扔掉？”他挑眉。

    “好看呀，妾后来了一些，都没有这个好。”陈韫玉叹气，“不曾摸到门来，故而将这留着，得空观。”

    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不过祁徽听了很是受用，淡淡：“光是观也无用的。”

    他坐来，叫青脱了轻靴，换上轻便的鞋。

    陈韫玉坐到他旁边，笑：“那皇上可以教教妾吗，御园的儿现在开得多，要什么都有呢。皇上反正时间也多，不如每日一些，教妾罢，总比待在烘烘的丹房要来得好。”

    那些士都是骗人的，什么都比炼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