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奇怪的？”叶真晃着枪说：“我学的时候为了练准度，用筷隔空夹苍蝇都有，何况小小一个移动靶？我认识个前辈能用石打翻几十米外奔跑的动……”

    “现代军事训练太让人退化了，”叶真最后作结案陈词，“过分依赖手枪、步枪、冲锋枪甚至是迫击炮，让人都失去了攻击本能，一旦弹打光，他们就像失去了獠牙的狮一样不足为惧。人怎么能过分依赖武这没有生命的东西呢？总有一天人会退化到只有一指的，反正扣扳机一手指就够了嘛。”

    玄鳞对人类的化不兴趣，晚上回家后他把叶十三小同学的最近度汇报给了龙纪威，于是第二天，当叶真趴在靶场上一气打光所有弹的时候，突然一只手把他从地上拎起来，摘了他的耳。

    龙纪威站在他面前，穿着黑背心和迷彩，踏着一双帮军靴，冷漠肃淡的表看上去就像个来巡营的级军官。

    一个副团级军官站在他后，带着惊疑不定的表看远那个千疮百孔的靶，睛几乎要瞪拖窗。

    “叶十三，”龙纪威居临，声音就像是在冰块里冻过一样而不可抗拒：“——回家把你所有的行李都收拾好，我们去云南。”

    25、十万大山

    叶真以为龙纪威所说的“去云南”，是指去丽江啊大理啊，这类旅游胜地兜个风，吃吃东西，到逛逛。然而在汽车上颠簸了两天两夜之后，他终于认识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叶真已经完全丧失了方向，他们经过繁华的城镇、破败的山村，然而车一直没有停止。山区一天后路况已经不适合开车，龙纪威把包一背，着叶真的肩膀：“来，换车。”

    叶真昏脑胀车，周围是一片山老林，放望去到是淡淡的绿，树冠织在一起，几乎看不见天空。

    山坡传来刹车的声音，他探一看，一辆吉普停在离他们两百米远的地方，车上陆续来几个训练有素的男，有人从林里牵来。

    一个熟悉的影走车，突然心有灵犀一般往叶真的方向望来。

    ——那竟然是黑泽川。

    叶真吓了一，这荒山野岭的，难要火并不成？！

    龙纪威往山坡看了一，淡淡：“已经跟我们一路了，不用他们。”

    他们这边人其实很少，龙纪威，叶真，一个司机，两个不苟言笑影一般的手，几乎没有存在。而黑泽川那边略一看就有七八个保镖，拼的话绝对不是他们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