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妃收起脸上的笑意，严肃。

    “这……”萧霖昭一愣，默了阵才。

    “你舍不得杀他，舍不得让他受到伤害。”洁妃目光犀利的看着他，见萧霖昭目光闪躲了，又：“也罢，我还是向你说一说本和他之间的事。”

    当年，她不想成为洁氏家族的牺牲者，于是偷偷跑家门，当时所带的盘缠不多，了城没几天后就挨饿了。在意识昏迷的时候被一位白发老者给捡回了家，成了他唯一的徒弟。后来我才知他的名字，名叫雪伢，是堇城一带最为名的药师，脾气比较怪，但对我特别好，简直把我当成了他的亲生女儿来看待。

    一年后，他带回了两个孩，一男一女，一个叫云烟，一个则是……毕莘。当时他们的脸连同衣服都是脏兮兮的，初来乍到，他们对这陌生的环境有些害怕，人也比较怯缩。本来她还以为雪伢是收他们两个为徒的，可惜不是。雪伢看中了毕莘那特殊质，于是把他当成了药人，每天受各药，毒蛇毒虫的折磨；而云烟则成了丫，劈柴烧火煮饭来伺候我们。

    对于他们，她是同的，他们不过是比她来迟了一步，却受到如此不同的待遇，也不知她的师父是怎想？

    每次毕莘被折磨得伤痕累累，奄奄一息时，她看着也觉得怪可怜的，于是背着师父去看望他，把偷来的灵药喂给他吃。

    日复一日，渐渐地，她发现自己对毕莘的有了变化，看他对自己笑时，她心会加速；看他被药折磨得苦不堪言时，自己的心揪住似的疼痛，恨不得扑上去替他承受这一切。所以她决定助他逃走，脱离这永无止境的痛苦。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让云烟假扮她的模样杀了她的师父，然后又利用她对他的一番谊把她推这冰冷的墙中，只是为了换得几十两银……

    萧霖昭听得无比震惊，没想到毕莘的过去竟是如此的悲惨，先不说洁妃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但可以肯定她在讲述这段往事时是自己的，她那双睛所隐藏的绪不可能骗得了人，否则也不会这么容易引起他人的共鸣。

    “说实话，当初本真的恨死他了，但在中的这些年，本对他的恨意已渐渐被消磨了不少。如今，本也该放了，可太殿你呢？还要步本的后尘么？”

    “洁妃多虑了，我对毕莘并无男女之。”

    “那就是男男之？”洁妃捂嘴轻笑。

    萧霖昭被噎了，憋了气：“想必洁妃来此并非单纯的想向霖昭讲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