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己给她呢？”

    “我——”艾宇看了手机屏幕，“有事，明天可能不来学校。这两个东西拜托你给她了。”

    余彤看着手里的两个袋，只觉得沉重。看着艾宇匆匆离开的影，她又抬手摸了摸耳垂，想要个耳。

    童念早上到教室的时候，桌上放了三个苹果，陆科见她一来，笑：“早。”

    “早。”她说，指着苹果：“这是谁给的？”

    陆科顺着她的手指看着苹果，说：“我就看见沈薇薇给你放了一个，另外两个我也不知是谁放的。”说完，他从书包里拿两个包装好的苹果，递了一个给童念，“这个是我给你的，平安夜快。”

    童念一怔，随即微微一笑，“你也平安夜快乐。”

    她不过这些节日，没有任何准备，听着陆科这么对自己说节日快乐，看了一苹果，想了想，自己也得还礼。

    另外两个苹果包装是一样，比较，系带的礼倒也致。她意识往后排看去，艾宇还没有来，也不会是他送的。

    以他的作风，送她两箱苹果才是对的。

    课的时候，童念去了一趟办公室找罗慧，回班的路上遇到黄思齐。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镜，问：“苹果收到了吗？”

    童念挑眉：“苹果？”

    黄思齐了起的嘴，“就是，我和青青都送了一个苹果给你，托你们班同学放的，你没有看到吗？”

    童念明白了另外两个苹果是哪里来的了，见着黄思齐有些脸红，她笑：“收到了，谢谢你们的苹果。”她从衣袋里摸两糖递给他，“我没有苹果，就送你们糖了，平安夜快乐。”

    黄思齐接过糖，咧嘴笑：“谢谢你。”

    童念没说话，微微笑着。

    学校的超市里没有买包装好的苹果，童念挑来挑去也觉得那些称重的苹果不太。

    沈薇薇在旁建议：“送别的嘛，反正大家也是苹果吃腻了，你换个新鲜的送。”

    童念一听有理，便是抱了一箱波板糖回到班上。沈薇薇要了一最大的，其他的都发给了班上的其他同学。

    大家纷纷笑：“童真是大方，这糖怕是比苹果还贵吧。”

    童念笑笑，没答话，抱着纸箱走过最后一排，在余彤的座位上放了一和沈薇薇一样的糖，看了看余彤桌上的作业本，她心里一叹，转给别的同学发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