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我今晚就要去广州，十半的火车。”

    叶瑞年眉拧了起来：“你去差还带那么多东西回来，给你同事知了多不好，他们会说闲话的。”这是他的切经验。

    “没事，我又不耽误工作。”叶志飞当然不怕同事说闲话，他压儿就不是差。

    叶瑞年想到家里的店还能开去，心里略略安了些：“那你自己多注意吧，跟同事搞好关系。”

    “我知。”叶志飞从善如。

    叶慧晚上回来的时候，叶瑞年送叶志飞去坐火车了。没有车，叶瑞年用自行车驮着志飞去的，他依赖四个的车多年，那简直成了他的另外两条，如今换成两个的，觉特别不习惯，不过以后要多习惯了。叶慧从刘贤英嘴里得知父亲换了岗位的消息，不由得惊愕，这条线路非常危险，每隔两年总要那么一两次事故，而且一事故就是万劫不复的境地，车毁人亡，鲜少有幸存者，一般人都不愿意开这条线路，父亲怎么会同意开这条线？况且他一直都想开货车去广州带货的，这实在是匪夷所思，不太合常理。

    叶慧一直等到父亲送了大哥回来，问：“爸，单位把你调去开客车了？”

    叶瑞年“嗯”了一声，表示是的。

    叶慧说：“那条路不比去广州的路好开吧，你怎么会同意呢？”

    叶瑞年坐来，叹了气：“有人检举我假公济私，从广州私带货回来，领导找我了，说以后不能再带货。后来又安排我去开客车，我想着反正不能带货了，开客车也无所谓，每天还能时上班。”

    叶慧一听原因，有果然如此的觉，到底还是被红病盯上了：“爸，要不你还是来单吧，这条路开着太危险了，我担心你的安全。”

    “没事，你爸是个老司机，开车老成着呢，不会有事的。”纵使心里很矛盾，叶瑞年还是不愿意辞职，他待了二十多年的单位，上有惯在，实在不舍得离开。

    叶慧底一片黯然：“爸，你这是何苦呢？你给单位开了这么多年车，带了那么多徒弟，人人都你叫一声师傅，结果给你分到最差的一条线上去开车，你到底图什么呢？咱不是没有退路啊。”说到这里，叶慧的眶忍不住有了涩意，替父亲不值。

    叶瑞年看一女儿，颓然坐在椅上，手肘放在膝盖上，弯腰摸上的烟。叶慧看着父亲佝偻的背，忽然间就觉得莫名难受，她拿了火柴过来，划燃了给父亲烟：“爸，烟对不好，因为你的职业需要，我没劝过你戒烟，但是我真的希望以后你不需要靠烟提神来开车，哪怕少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