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算是吧。但是我不知这次你会不会再去江边，因为我那个时候还没和你结婚，也不会跟你吵架。我就是觉得万一她要自杀，还是救一条人命比较好。”

    叶慧惊讶地看着魏楠：“你怎么知？”

    “你去找王彩娥，阻止她自杀，是因为怕我再去救她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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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慧“嗯”了一声。

    “你这个梦，是什么时候的？”魏楠问。

    “我经手的第一个大案，就是费勇那个案，我收到过一封匿名举报信，上写了凶手的名字，是不是你给我提供的信息？”

都不知该从什么地方说起了，嗯，我曾经在那个梦里活过一世，但是那个梦太太可怕了，我记得非常清楚，以至于我都不能确定那是梦还是真实……”叶慧开始了自己的述说。

    “那你还记得这么清楚。”魏楠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他托着她的后脑勺，贴在自己怀里，有些哽咽地说，“对不起，让你在梦里受苦了。”

    魏楠赶抱

    魏楠没有继续那个话题，而是接着问：“你不让你哥在汽车厂上班，就是怕他再次遭遇黄红卫的暗算？”

    “除了我和你哥，其他人的命运呢？你爸爸和弟弟妹妹呢？”

    虽然疲惫至极，但是两人都没有睡，魏楠还在咀嚼着叶慧说的那个事，过了很久，他声问：“慧慧，我退伍回来，第一次来你家，你看到我的时候哭得特别伤心，是不是那个时候梦就已经过了？”

    魏楠安静地听她说着，心惊诧无比，他觉得那听起来匪夷所思，因为叶慧说的并不像梦，逻辑丝丝扣，甚至连很多细节她都说得一清二楚，比如时间，的事件，没有人梦会记得这么清楚，这么有逻辑，他更倾向于是她经历过的事。魏楠越听越心惊，等叶慧说到双胞胎儿女生的时候，魏楠终于忍不住打断了她：“等等，你说在你那个梦里，我们有过一对双胞胎，对吗？”

    叶慧不知魏楠对这件事信多少，也许就当是个梦也好，至少自己终于找到了倾诉的对象，不必再苦苦掩饰着这件事，以后也许还能找他商量一些事。

    叶慧说：“爸爸会因为哥哥和你的事醉酒驾驶车祸，断了一条；允文因为反对爸爸和刘阿姨结婚和爸爸大吵了一架，初二没念完就去混社会了，赌博酗酒，一辈都没有结婚；允武被姑妈家的儿王超带着染上了毒瘾，后来死于艾滋病……”

    叶慧提起双胞胎儿女，眶还是忍不住起来：“是的，是龙凤胎，儿比女儿大十二分钟，他们的名字叫永怀和永念。”

    叶慧说：“忘记了，很久了。”

    叶慧闭上睛，两颗泪珠落来，她：“嗯。”

    叶慧的泪得更多了，抱了他：“没什么，幸亏只是个梦。你们都好好的，没有再我留我一个。”

    魏楠低吻她的额：“我会好好的，再也不会抛你不了。”

    魏楠的动了一：“所以那一次，我跟你开玩笑说咱们生一对龙凤胎，你哭得特别伤心，是不是因为你想起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