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风了。

    苏钰见他从桌里掏纸巾捂住嘴俯，从不适变成剧烈的咳嗽，瘦弱的颤抖的厉害，他甚至怀疑纸巾上都咳血来。

    这会儿是大课间，教室里嬉闹声不断，苏钰自动过滤掉这些声音，都没给老师请假，扶起康时，咬牙，“我送你去医院。”

    康时，“记得带钱。”

    苏钰一气，正要爆发，就听康时幽幽，“别猛地呼气，要不我会发烧的。”

    于是，还没到医院，苏钰就险些被这气憋过去。

    市中医院

    两个漂亮的孩相互搀扶着去挂号，既有又心酸。

    苏钰付钱时，康时远远地瞧见一个熟悉的影。

    “老师。”

    商永把手上的收费单扔到垃圾箱，双手在兜里走过来。

    他的手腕上缠着绷带。

    康时的目光落在他的伤，商永不在意，“用工刀的时候伤到了。”

    “用鲜血染料很有艺术和前瞻。”

    商永，“削苹果的时候伤的。”

    “它叫工刀。”

    商永，“你想说什么？”

    康时，“顾名思义，是用来裁剪的。”

    商永皱眉，“依你所言，该用什么？”

    典型生活技能为零的，康时决定看在师徒分上，给他提升到一，他诚恳：“菜刀。”

    正在数找回零钱的苏钰手一抖，这是多大仇。

    “你病了？”

    康时，“可能是前几日全心投在画画练习上，熬夜才会这样。”

    苏钰面无表的站在他后，要脸不？

    商永难得赞赏看了他一，“孺可教。”

    “老师谬赞了，这是为学生的本分。”

    商永往门的方向走，“我送你回去，顺便把你的作品拿给我看。”

    康时跟上去。

    还拿着挂号单的苏钰：……

    车里气的温度调的很，想来是顾忌康时的。

    “刚才和你父亲通过话，叶冬很快就会到。”

    康时记起似乎是上次来的家医生，他注意到商永的眉宇间有些不耐，“你和他相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