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

    于是当扑克脸转化成红桃J拉海尔时，康时立打发他去事。

    “需要我帮助你调查什么人？”

    康时，“不是人。”

    拉海尔站在原地等后文。

    “一条狗。”

    拉海尔，“你让我监督一条狗？”

    康时纠正他，“是找到一条狗，哈士奇。”他大概说了型，“对了，商仲的事你调查的怎么样？”

    拉海尔用一句话辟总结：“活着跟死了没区别。”

    反正除了睡就是吃。

    谁知拉海尔又突然笑了一，康时的经验告诉他，凡是这邪魅一笑的表必定是用来承上启，引令人吃惊的话语，果然拉海尔接来就用了转折词‘但是’。

    ——但是真相往往放在一个地方最为安全。

    康时挑眉，“贼喊捉贼？”

    “原理相似，”拉海尔笑：“比方说放在别人底。”

    越是接近真相，越难以看到。

    “他边的那只每天都守着，我接不到，建议你亲自去检查看看。” 说完这句话，时间刚好过去一个小时，金发碧的男瞬间变成手上拿着蔷薇的皇后。

    她的笑意善意而温柔，康时最怕这讲理的人，既不能动嘴，又不好还手。

    他只好别的事，暂时他还不想去接商仲这个废话篓，邻市了大雪，估计去扫墓的商永今晚回不来，康时决定耐心一，等到天黑一些，趁商仲回屋睡觉时带上扑克脸去三楼遛遛。

    一晃几小时，黑灯瞎火，摸爬前，为了保证安全，他还特地在扑克变成亚历山大大帝那个疯时行动。

    黑暗中有限的视力范围让最简单的走楼梯都变成难事，等他贴着墙上到三楼，脚步停在第一个房间前，他低声问：“有办法开锁吗？”

    亚历山大毫不犹豫抬起穿着战靴的脚准备一脚踹倒门。

    康时赶在他行动前阻止了，终究还是放弃这扇上锁的房间，带他去当日自己差摔死的那间。

    “多留心，我怀疑这两间屋其中有一间藏着人。”

    “有人，杀，没人，离开。”

    康时，“这里是我老师的房，不是修罗场。”

    亚历山大中遗憾，刀锋好久没有沾血，他都忘了上一次挥剑砍敌军颅的觉。

    房间后，康时鼻尖动了动，空气中有淡淡的血腥味，他走到柜旁边，这里的碎片都已经打扫净，地面还有一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