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羊来的时候康时正抱着行无打采的坐在商永家门外。

    “连商永都受不了你了？”

    “没有，”康时蔫蔫的抬看他一，又垂了去，“我只是提前受一无家可归的失败。”

    是真的伤心了。

    南羊叹气，并肩坐在他旁，“你该知你父亲这个时候推你来是为了你好。”

    康时中闪过一抹光，但表维持着伤，“你们打听到教皇的落了。”

    大约是这个孩难得的脆弱击退了南羊的心理防线，以至于他没有注意到话里的陈述气，选择不回答。

    默认了。

    “他在哪里？”

    理智回笼，南羊又再度装备他媲计算机密的大脑，“我不清楚。”

    康时也不为难他，只是象征的说：“因为最近总是换位置，那些扑克的心一直很糟糕，你知，这时候如果刚好有一个人送上门来供发怨气，他们会很兴的。”

    南羊发誓这一瞬间他绝对在康时看到了恶的倒三角，“你知教皇的行踪又有何用，羊虎？”

    “我之前就在想，他为什么不杀我。”康时：“既然都能给我打电话，还不如直接杀上门。”

    见南羊沉默不语，康时知自己有一半猜对了，“莫非他现在采取怀柔战略。”

    想想又不太可能。

    南羊，“你现在的命从某程度是和你父亲绑在一起的。”

    里他不愿细说，光这一条就足够让康时震撼。

    “也就是说他现在不但不能杀我，还要想法设法保住我的小命。”

    听到康时话里飞扬的语气，南羊知麻烦来了。

    果然，康时神秘一笑，“带我去教皇的住址看看。”

    从以往的经验来看，如果不满足康时的愿望，他会想着办法折腾你，南羊权衡利弊，觉得凭借康时的武力值也不敢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约法三章。”

    康时脆利落的答应。

    “第一，只准在门；第二，不准敲门；第三不准说话。”

    康时仰想了想，全应承。

    南羊仔细回想以上三条，觉得没有漏，“以防万一，把扑克带上。”

    康时：“他们不是打不过教皇？”

    南羊，“可以为你争取逃跑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