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陌生男人暴，羞于启齿，又无可去，于是把一生献给波月阁，这是门派层心照不宣的秘诀。原本在其中的岳崖儿也免不了俗，但因为她的过于骁勇，恐怕能成这事的人不多。曾经太和破军请愿前往，但最终没有等来他的首肯，这事便搁置了。

    大夫奉命开方抓药去了，幽暗的卧房里只剩他独自站在那里。烛火动，隔着纱帐映照曼妙的廓，他的视线停留在那截蛇般的腰肢上，当年通天塔前，柳绛年一曲《绿腰》动九州，现在她女儿的时代到来了，只要愿意，崖儿的成就可以远超她母亲。

    可惜恐怕没有这样的机会了，他等了二十年，没能等来牟尼神璧的落，最坏的方法是杀取卵。如果一切尽如人意，也便罢了，但若是腹空空，那就连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所以他在考虑，是否应该勉为其难，寻求渊岳家的帮助。虽然现在的掌舵人不是嫡系，但终归同一门，也许岳海知一些不为外人

    一个狼群喂大的孩，一度和小兽没什么两样。当时那些和她过招的同伴，没有人怜惜她年纪小，上了战台就是真刀真枪。经常一刀砍去，砍得白骨绽，她能吃痛，伤得再重也站着。为什么人越大，越不中用了？

    碰，也许有胜算，但胜算不大。琅嬛天神兵谱上的排名，仅限于当初参与众帝之台盛会的各方豪杰。还有一分没有席的人，再的造诣也不会记录在册，比如兰战。

    没有明码标价，才最最不可测。倘或她技不如人，抑或恰好只够勉应付他，引来波月阁弟，对她不利。所以她必须保证万无一失，先摘兰战的脑袋，再招安各门弟——外面的世太了，总得有个地方安立命。她虽恨波月阁，但在此间生活了十几年，熟悉这里的一楼一台、一草一木。再讨厌的地方只要变成自己的，自然也就讨厌不起来了。

    其实对于岳崖儿的锤炼，他终究还是手留的。波月阁中的弱门，本来就为达目的，什么都豁得去。收伏那些女人，自有他们的一。自尊这东西，常常会成为杀手前的绊脚石，要打碎自尊，最直接的，便是让她们没有执念可守。人一旦一无所有，就变得无敌。女人的底线是清白，所以弱门里的女人，几乎每一个都接受过脱胎换骨的洗礼，包括苏画。

袭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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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询问她的伤势，大夫说：“伤浅不一，浅者在肌理，者骨髓，短时间恐怕不能随意行动了，阁主要想再驱使她，就得容她静养。”

    兰战把他的疑惑直言说了来，大夫听后挠了挠，“可能因为女孩在初之前是不败金，初之后每月失血，就大不如前了吧。”

    大夫为她诊断，揭开衣裳伤痕累累，有些地方的都翻卷起来，一瞬让他有些疑惑，世上真的有人能对自己这样的狠手吗？

    兰战是个解风的人，她这一伤，并没有送她回她的榻，而是了他的卧房。

    大夫的解答固然啼笑皆非，但说了一个事实，无论如何，岳崖儿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了。

    现在想来，那时就有私心预备留给自己。毕竟如此人，二十年前错过一次，二十年后不想再便宜别人了。

    成熟的女人好，令人着迷，让人喜。

    第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