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该亲我了。”

    他神思混沌，她说什么都依言而行。但一心两用的时候，总集中不了注意力。他在稀薄的空气里艰难续命，受那动的，如开般一一舒展的青。夜的心悸不为寒冷，为她舞得利剑，拨得丝弦。

    嘶地气，睁开迷蒙的看她，她让他想起多年前山中午睡时，在他指间缠绕游走的竹叶青。女人和蛇很像，一样魅艳又清丽，一样冷又惑人。他没了那执着，宁愿倒不起，夜夜张生，常住西厢。只要和她在前一起，永生永世也不会腻。

    她支着，果然像蛇般游曳，越升越，将他的搂怀里。有些事是无师自通的，他听见她惊喜地气，女人都有母，她看他的神充满怜，温柔地整理他的发，然后蜷曲，把脸贴在他额上。

    闭着，绵的鼻音里满是旖旎，他像一块烧红的炭，烙在哪里，哪里便是一个烙印。前几次都太急，也有恨掺杂，每一次都不纯粹。这次有的是时间，也不怕人来打搅，总能让她喜了。

    还好，她圆周旋，微声说：“背上好冷。”像里的鱼，灵活一记摆尾，将脊背靠他怀里。拉他的手抱自己，“你要捂着我啊。”他顺着她的曲线调整，山川丘壑都随她，严丝合贴在了一起。

    游龙扶摇，穿破云层，直达天。她蹙眉轻，回过，媚如丝瞥了他一。

    拢起他的右手，千珍万重压在心。不知为什么，这个时候依旧觉得难过，只有他的万古刀横行肆，才能让她忘记在世的彷徨。

    “叶鲤……”他纵送之间撑起，与她颈，瓮声说，“如果能永远山居在此多好，外面的桃开时，我采来为你胭脂……”

    她鼻一酸，转回，赧然抬搭在他腰间，一手抚上他的脊背。三伤痕纵贯来，害她无瑕的仙君坏了品相。贼老天不留面固然可恨，更可恨的是她自己。她不说，都悔青了，只能抱住他。一片惊涛骇浪里亲吻那巧的结，尖一，卷了齿间。

    仙君到底是仙君，万年的，取之不尽。大概被她先前关于肚的话题刺激到了，闷声不响，却心沉似铁。她又窃笑，可一遭又一遭的碾压击碎她的笑，到最后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他颓然倒塌，枕在了她前。

    累极，却睡意全无，仿佛醒着的每一刻都是赚来的。

    他看向她，有些不好意思，“我这次……如何？”

    她慵懒嗯了声，将手覆在龙首上，鳞鬣依旧奋张，她惊讶之余大加赞许：“你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