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一抹一手黑。

    望着两只大黑爪，方演仰天叹了气，一时间倒有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为了程绪生气还是为了自己生气了。

    陆其彬不咸不淡无无求的样，让他觉得自己和程绪似乎都被忽视了——

    ·

    回到自己报社的小公寓，方演洗了个手，收拾了一东西，忍着火气上床继续补觉。

    这一觉倒是没什么差错，直到方演睡醒也没有电话来打扰。

    方演睡完觉醒来，习惯坐在床边理清思绪，这个时候他摸着额再想想白天的事，忽然觉得自己白天那火气有些摸不着来由，再往想，简直是莫名其妙，而且一开始自己冒的那些念……

    什么为程绪？什么？明明是早就过去的事。

    方演猛然惊觉，归结底，似乎是自己在这段关系上的立场有所改变了。

    他以前就算是抱怨，也是陆其彬真的过分，可这件事细想想，似乎是他自己对陆其彬理事的态度有了异样的期待。

    ……

    这件事方演越想越心慌，最后他掩耳盗铃般地把这归结于没休息好上了火，不敢究了。

    方演看了看时间，四半，估摸着岳文浩应该也跑完报回来了，于是就拿了包去报社那边。

    果然，到了报社，方演就看到岳文浩已经坐在自己的位置旁边等着了，一副言又止的样。

    方演愣了愣，先是表扬了岳文浩两句，然后笑着问他今天的论坛有没有看到什么比较新奇的。

    结果岳文浩犹犹豫豫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偷偷从袋里掏了一个信封，低声，“主办方那边要我给老师您的。”

    一看到这个信封，方演就知岳文浩的犹豫和言又止是哪来的，摇笑笑，接过信封，打开看了看，从里面了三张爷爷，递给岳文浩，，“你应得的。”

    岳文浩一看方演这样，连忙摆手，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

    方演知他也是第一次见这事，想了想，也没求他，把钱收回来一边到信封里，一边笑，“这样吧，晚上我请你吃顿饭，就当劳你今天辛苦了，顺便也跟你讲讲报社的一些事。”

    岳文浩这会还是犹豫，不过犹豫了一会，答应了。

    午开完会，方演就带着岳文浩去吃自助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