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看到那个大垫上蠕动了一，又蠕动一……

    又是无奈又是好笑，不过陆其彬见到这样的方演，也忍不住起了捉人的心思，不动声地脱鞋，也钻了去。

    方演正躺着舒服，忽然脚板上被人踢了一，他愣了愣，立钻了来，就看到陆其彬一脸好笑地看着自己这边。

    “好玩吗？”

    方演知陆其彬在嘲笑自己幼稚，也不搭腔，立刻换了个严肃的脸，“谱给我。”也只有在这方面他能在陆其彬上挣面。

    陆其彬一见方演认真起来，果然没在说什么，依言就把谱递了过去，方演就开始讲课。

    方演讲了一会，陆其彬却起走了过来，钻方演边的地盘坐。

    “你嘛？”方演瞪陆其彬。

    陆其彬也不答话，就指了指方演手里的谱，方演这才意识到原来注释过的谱就这么一份，那确实得一起看，所以也就释然了，继续讲。

    方演低讲得认真，陆其彬在侧边看乐谱，目光却时不时落在方演覆着短短碎发的净耳和后颈上。

    方演的肤不是那腻味的白，而是略略泛着些微淡青的一冷白，靠近一都能看到脖颈上透明的绒，随着的还有一说不明不清的清新气味，像冬天冽的雪气。

    陆其彬记得自己家里备着的沐浴不是这个味，所以方演这边话音刚落，陆其彬便神使鬼差地问，“你用的什么沐浴？”

    方演本来还想问陆其彬听懂了没有，却忽然听到陆其彬这么一句没没脑的话，一时间愣住了。

    方演第一反应就是心虚，因为回来这三四天，他还没洗过澡……所以他揣度着陆其彬这么问该不会是闻到什么不好闻的味了吧。

    想着，方演自己抬起手臂闻了闻，再闻，再闻，除了衣上柔顺剂残留的一清香，真的没什么味，皱皱眉，方演有怀疑自己的鼻了。

    陆其彬见方演这个举动，不由得好笑，，“你闻什么？我不过随便问问而已。”

    方演一听，讪讪地放手来，诚实地，“我几天没洗澡了，不然我现在去？”说着方演忽然想到陆其彬的洁癖，顿时觉得尴尬，起就想往外跑。

    陆其彬愣了愣，一没抓住方演的手，不过还好他动作也算快，一秒他握住了方演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