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其彬一惊，连忙回手，也来不及别的，而是直接就摁着把手机关了机。

    ‘在商言商’这四个字倒真是用得巧妙，方演听了，心里冷笑，嘴上只淡淡，“陪你参加那个庆功宴就是价码？”

    到底还有什么是他不知的？

    而陆其彬的态度，也让方演摸不清。

    王思其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随后又，“不过宴会上你得听我的。”

    挂完电话，方演像是愤一般把手机砸到枕上，随后伸手用力地捂了捂脸，末了他放开手，一气，仰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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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征这个庆功宴，陆其彬是不打算带任何人去的，虽然秦征故意放消息说陆其彬会携人前来，不过陆其彬也完全不想让他得逞。

    这天午，方演跟陆其彬讲完了大调和小调的区别，又喝了一杯觉得很困，跟陆其彬打了个招呼就自己窝在懒人沙发里睡着了。

    方演总觉得陆其彬这么的觉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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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思其那边听到这句话，堪堪打了个响指，悠然，“说这话就没意思了。”可一句他话锋一转，，“不过，在商言商。”

    不过离庆功宴还有几天，也不急着准备什么，陆其彬也只把那当成一个平常的宴会而已，所以这几天还是拉着方演说乐谱的事。

    正月十五已经过了，可陆其彬没有提方演上岗的事，方演自己似乎也忘了。陆其彬是故意的，因为想留住方演。方演是惦记着王思其发来的那些东西里透来的容，再加上时间久了本就没注意看到底是几月几号。

    方演冷着脸，“那些东西，你从哪里来的？”

    关完机，陆其彬扭看了一并未被吵醒还在熟睡中的方演，微微松了一气，脸上显几分他自己都预料不到的温柔神。只见他伸手把方演搭在腰间的毯往上拉了拉，这才起掀开台上的隔帘去打电话了。

    王思其那边略显得意地轻笑一声，“合作愉快。”

    陆其彬刚刚走门去，方演便睁开了，看了一会天板，方演自己伸手摸了摸侧脸，神里渐渐多了几分复杂的意味，这几次陆其彬暗中‘偷袭’他其实都没睡着，只不过是装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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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为他傻？能够随便就听人摆布吗？那也未免把他看得太轻了些。

    陆其彬忍不住伸手过去摸了摸，就发现，手摸上去又是另外的觉了，不像未成年人那样柔，而是光中带了一韧，微微发凉，像块青玉一般。

    方演握着手机沉默了三秒，“成。”

    不过方演睡着的时候总是显得特别温和，因为方演骨节不大，骨小，所以脸虽然瘦瘦的，但也不是那廓分明的脸，而是又小又柔，有像未成年人没开的形制。

    摸完了脸颊摸鼻梁，反正陆其彬自从摸清了方演的睡觉规律就越来越胆大妄为了，正当陆其彬把爪伸向方演柔的睫时，袋里的手机响了。

    陆其彬坐在一边静静看乐谱，看了一会抬，发现方演说睡居然还真睡了，有哭笑不得。

    一打通，那边就接了，似乎也知方演会接，王思其笑地，“帅哥好久不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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