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这么觉得，毕竟程绪这次事确实有莫名其妙，本来打个电话就能说清楚的事，非要这么神神叨叨地个包间，还布置成他父母结婚时候的样。

    有什么意义吗？

    不过方演这话也就自己想想，没敢说来，毕竟他跟程绪还没好到那个程度。

    程绪看着方演的脸，心里早就猜个□□十了，轻笑一声，垂看酒杯里冒着浅浅气泡的香槟，忽然，“我只是想试试他。”

    程绪这句话说的没没尾，不过意思却是很清楚了，方演不由得眉一，，“试……什么？”

    “不过是试试，看他知不知他妈过的那些事。”说完这句，程绪无所谓地笑了笑，“可看来他妈还算风，没敢把她害我爸的事透给他。”

    “程绪。”方演忍不住开了，他心里七上八的。

    “嗯？”程绪悠悠然喝了一酒。

    “你告诉我，你这次回来不会是想要报复吧？”方演试探着把这句话说来，手心里着一把冷汗。

    没想到程绪比他想的还坦然，直接把杯一放，目光灼灼地看向方演，“为什么不？”

    方演倒一凉气，思忖半晌，忍不住劝，“可你这样，陆其彬怎么人？”

    程绪微微吐了一气，似笑非笑地看向方演，，“所以我才要告诉你啊，要是你他，你大可以把我卖了，再让他去告诉他妈，七年前被她算计过的男生，要回来报仇了。”

    方演沉默半晌，纠结着，“可你明明知我不会说——”

    “不。”程绪猛地打断方演的话，“我不知。”

    方演看着程绪，等他的文。

    程绪伸手又给自己倒了一酒，也不喝，只看到那酒微微在杯里晃动，过了半晌，他才开。

    “人是会变的。”

    说着，程绪笑了笑，“你现在都能和陆其彬在一起，我怎么能确定你还和当年一样把我当成最好的朋友，替我保守秘密。更何况，人本来就在朋友之上。”说着，程绪淡淡瞥了方演一，

    “所以你不信我？”方演语气微微有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