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周一上午，焦栖把公司的事理了一，便开车去了研究所。

    车停在路边，上去一段台阶就是研究所的大门。焦栖坐在车里，并没有去，看着老旧发黄的“知识就是力量”几个字发呆。

    他也不是很清楚这家研究所是什么项目的。因为张臣扉说他爸是研究不不育的，焦栖就一直觉得这个研究所跟那些“XX不不育专科医院”差不多，很不正规的样。

    直到有一天，焦栖发现了那发黄大字面不起的黄铜小匾——国家级重实验室。

    正回想上次见到张爸爸是什么时候，研究所的门突然开了。阙德陪着一位满银发的白人老走来，后面跟着两名年轻的华国研究员。

    “Carles教授，我们张教授脾气就这样，您不要在意。”年轻的研究员用英文跟老歉。

    “哦，别这么说。他是一位伟大的科学家，跟他聊天让我得到很多启发，”Carles似乎乐呵呵地摆手，对于华国人这么多的礼节并不习惯，“这很正常，我也不喜别人我的实验室。”

    “叮叮叮——”安妮提示，有视频请求，焦栖车站到绿化带旁边接通。

    “宝贝，你在哪里？”张臣扉见周围环境不是办公室，顿时皱起了眉。

    “我在外面，怎么了？”

    “啊，我想起来今天没有说我你。”

    正说着，那边研究所的大门重新打开，一名着窝的中年男走来，叫住了Carles：“你刚才说的那个理论，是已经论证过的吗？”

    “哦，当然，这是我最新的研究成果。不过是很小的一个发现，并不能申请专利，但对于生命科学类的研究会有一些帮助，所以我来想把这个理论分享给你们。”Carles一边说一边继续往台阶面走。

    “我会自己论证一的……”窝跟着走来，转看到了躲在柏树旁边穿着级定制西装的年轻人，眯起睛看了看，“小栖？”

    焦栖突然被叫名字，惊了一，才发现张知识正站在自己后。

    视频那边的张臣扉，毫无疑问地看到了他自己的爸爸。蹭地一站起来，差摔了智脑。研究所，小小人鱼在研究所！

    焦栖赶关了视频，尴尬地叫了声：“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