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焦栖斜瞥他。

    焦栖趴着不能抬手，就屈用脚后跟揍他。

    开打桩机的农民工迪奥先生这才罢休，翻自己的钱包掏了四百元现金找给他。

    错过峰来上班，一路畅通。芭蕉楼前的广场冷冷清清，员工基本上都已经在岗位上了，只有迟到的老板刚被老攻送到。

    “满意！”

    挣扎着试图爬起来, 背后伸来一只手臂，揽着腰又把他拽了回去, 撞老攻温的怀里。茸茸的大脑袋在脖里蹭来拱去，焦栖觉得，抬起手肘揍他：“别闹, 起来上班了, 哈呼……”说着，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芭蕉视频和芭蕉直播，是两理系。先前因为芭蕉直播刚上路，有一些门是总监直接向总裁汇报的模式。过去焦栖工作时间，完全能理得过来，就一直没有改。现在工作时间一再缩，才察觉这其中的不合理来。

    “一次两百，我不占你便宜。”生意讲诚信的总裁大人认真地说。

    “不满意吗？那咱们继续。”

…”

    张臣扉支起在小妻脸上亲一：“对我昨晚的表现还满意吗？”

    虽然没有玩产卵，但也被那三个小东西折腾得够呛, 加上好几天没吃的某人太兴奋，得焦栖差在床上英年早逝。

    焦栖不可思议地瞪他：“你把我上了，我还给你钱？”

    焦总斩钉截铁的回答，给了迪奥先生莫大的鼓励。滋滋地给小妻了一腰背，尽职尽责地提供售后服务，并像推销办卡的发店小弟一样虚假宣传：“最后要不是你求我停来, 还可以再来几次的。”

    “又什么？”

    焦栖反手就是一掌，给那结实的上臂留了个红艳艳的五指印：“不用找了，算你工伤的医药费。”

    吃饱喝足的半吊师不怕挨揍，用他那不怎么专业的手法一遍之后，抓住试图逃单的客人：“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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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栖车，被张臣扉拽住打了个卡，瞪他一快步了大楼。刚踏总裁室，接到消息的三名总监就争先恐后地跑来汇报工作。

    小妻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先前因为张臣扉持认为小妻是人鱼，每天班都带他去游泳。运动了这段时间，焦栖的力确实提了一些。昨晚上那么折腾，虽然还是很累，但没有以前那抬不起手指的觉，休息一晚不影响上班。

    张臣扉攥了攥拳，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想想这是自己应有的劳动所得，便又气起来：“嫖资！”

    第二天醒来, 已经是九三十分，超过了上班时间。焦栖，胳膊碰到了枕边的无线遥控, 昨晚的记忆如般涌来, 瞬间浸红了一张俊脸。

    “人事的小梁，运营的小程，

    无言以对的焦总翻了万年不用的支票本，签了张一千块的支票给他。

    “有什么不对？打桩机工人还小时计费呢！”张臣扉一听对方想赖账，立时摆讨薪农民工的嘴脸，言明焦栖再不给钱，就要去他公司门拉横幅。

    理完急事务，便叫几名副总过来，开了个层会议。

    “芭蕉直播最近业务越来越多，我考虑再设一个副总的职位，以后这几个门先向副总报告，”焦栖指了指屏幕上的几个门，“你们有什么人选推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