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

    是焦栖的声音。

    张臣扉丢日记本就跑了去，迎面撞上了赤脚跑来的小妻，一把将人抱住：“怎么了宝贝？”

    焦栖了一冷汗，抓着他的衣领气：“三更半夜的，你跑什么！”

    伟大的尼古拉斯亲王，就没有晚上来写日记的权利吗？但想想这是儿，便以老父亲的心态原谅了他的无理取闹。别墅里空间大，书房和主卧隔得有远。秋的夜晚已经颇有些冷了，张臣扉怕冰凉的地板冻到他，直接打横把人抱回床上。

    “噩梦了？”一起钻被窝，把小妻揽怀里。

    温燥的大手摸在脸上，成功缓和了噩梦带来的坏绪。焦栖“嗯”了一声权回答，将搁在了老攻肩膀上。

    “不怕，不怕，爹在呢，嘶——”血鬼爹被拧了一，呲牙咧嘴地倒气，“真是个小野猫，啊不，小野鱼，动不动就咬人。”

    焦栖不想理他，问着熟悉的气息昏昏睡。

    “睡吧，我给你讲个故事，”尽职尽责的爹，想要安噩梦的孩，决定寓教于乐一，“我小时候很少噩梦，因为小学三年级之前我爸爸还是经常在家的……”

    焦栖缓缓睁开，静静地听。

    那时候张爸爸并不是如今那副科学狂人的样，是个正常的科研人员。朝九晚五地上班，还会给老婆孩饭吃。

    “他饭有一些平常我们不用的工，小时候本不知那是什么。后来我才知，那是量杯和天平。”

    张知识饭，是严格照菜谱上来的，调料都要致到克。

    “好吃吗？”焦栖抬问他。

    “老实说，很一般。”

    菜不是实验，太确就会失去自然的味。

    虽然菜一般，但起码那时候的张知识还是个好男人。所以比起焦栖的童年，张臣扉的童年是幸福的。起码，爸爸带他去过游乐场，吃过棉糖。

    只是后来，那个男人突然就在生活中消失了，整月整年的不回家。空的家里只有他和妈妈，妈妈还可以带他去游乐场，妈妈的饭其实比爸爸的更好吃。但是，不安，心里总是没着没落的。

    “有一次家里招贼，我妈很害怕，叫我别声。但我没忍住，提着一把刀就去，把那小贼吓跑了。”

    这事焦栖没听说过：“那时候你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