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十五个壮年男人正在给土枪上膛。

    整个过程不过几秒而已，已经有一个男人上好了膛。

    不能让他开枪！

    章仇和叶安歌从前后一起开枪，男人和后脑中弹，甚至来不及呼痛就倒了去。

    这些人有瞬间惊愕，他们虽然拿着土枪，但不一定杀过人，有些山旁边生活的农民也有土枪，但他们一般都是拿着枪去山里打打斑鸠或是野之类的打牙祭。

    这群人贩傻了。

    他们虽然的是丧尽天良的买卖，可是并没有真的杀过人，也没有见过中弹亡的死人。

    “你们是什么的？！”

    “别杀我们，这批货给你们，别杀我们。”有胆小的已经抱蹲了——这大概是以前蹲过监狱的。

    章仇喊：“把枪放，踹过来！”

    他们互相看看，都不想放枪，可是不放，他们也没办法再继续上膛，于是第一个人放了，有人起了，后面的人也开始放枪。

    这些人不知是该面对章仇还是转面对叶安歌。

    其中有一个脑一转，这两个人只是让他们丢了枪，却没有上打死他们。

    或许他们不是来枪货的，是来救人的！

    说不定是警察！

    那就好办了！

    这人没有枪，他们十五个人只有五把枪，但他有刀。

    他趴去，抓住了一个女孩的辫，要把她拖过来。

    女孩太小了，太瘦了，她开始哭嚎，她嘴里说的是方言，但一听就是祈求的话。

    叶安歌开枪了。

    这一枪正中这个人的，在太开了个，鲜血瞬间了来，他瞪大了睛，似乎没想到自己会死在这儿，就这么倒了去。

    那些被捆住的人已经连尖叫都不到了，他们太累了，太绝望了。

    他们这些人被面包车，喂了药之后总在昏睡，饥饿和恐惧已经占据了他们的大脑。

    他们只能瑟瑟发抖的挤在一起，希望能从旁边的人上汲取温。

    即便在这之前，他们只是陌生人。

    章仇给叶安歌使了个，叶安歌就拿着枪慢慢走过去，她的睛还盯着那些人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