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等韦小可来。

    不一会儿声消失了，浴室里却久久没见动静，也没人来。陆彦川合上杂志，偏过仔细听了片刻，还是不清韦小可在里捣鼓些什么。他担心会事，就起过去敲了敲门：“小可，你还好吗？”

    啪叽。

    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陆彦川眉一皱，立刻拧开了门把手。韦小可正赤站在镜前，听见响动，恰好也回看来，两人的目光撞了个正着。然后，陆彦川就愣住了——韦小可从肩到腰、从背到，肤上凭白多了好些青青紫紫的淤痕。

    医用消毒瓶翻倒在脚边的瓷砖上，了一大摊气味刺鼻的酒。

    “怎么回事？！”

    陆彦川骇然失，把人从卫生间拽来，坐到床上。韦小可还生着气呢，坐都不老实，总想着蹿起来往外溜，间那粉嫣嫣的玩意儿在陆彦川视野里一晃一晃的，特别惹。

    陆彦川重重地咳了一声，抄起毯把他整个人罩了起来，只脑袋，然后用双手住他的肩，严肃地问：“怎么搞成这样的？”

    “不知。”

    韦小可偏过去不看他。

    一秒，就被拇指、指、中指卡住，是给掰回来九十度：“别犟，跟我说明白了，这怎么的？”

    -

    韦小可是个实打实的犟驴脾气，一掌拍开他的手，接着泥鳅般一扭腰，手足并用，吭哧吭哧撅着往床那边爬去。谁知还没爬几步呢，就被陆彦川一把拽住毯，打渔收网似的拖回了原。

    什么人呐！

    我还要脸的啊！

    韦小可憋屈地坐在床边，一张脸涨得通红，面对陆彦川质询的神，不自在地拢了拢毯：“还能怎么的？打架打的呗。”

    他说这话时表现得满不在乎，仿佛只是打了个小嚏。

    陆彦川就问：“和谁？”

    “和那群小氓，N……NPC。”韦小可回答。

    “为什么打架？”

    韦小可不悦地皱了皱鼻：“书里不写着么，他们想我。”

    “但书里也写了，他们并没有得逞。”陆彦川非常不理解，“你温习过剧，应该知他们不会成功的，为什么还要打架？你知不知NPC只要遭到攻击，就会自动回档？”

    对，自动回档。

    他曾有一次误用笔尖划伤了秘书的手背，结果系统倒回了两分钟前。当秘书再次推门而，他注意到她手背上的伤消失了，光洁完好，仿佛从来没被划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