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尸而死，全族六百七十五条人鱼，全被他们一条又一条，残忍的杀至死！”

    “当时的我才有五岁，五岁啊！我睁睁看着他们在我前惨死，可我无能为力，我什么都不了，我喊破了咙，可没有人来救我们，没有人！到都是厮杀，到都是鲜血，到都是惨叫，族人的残肢断臂铺满了整个战场，鲜血稠到都成小溪了，我一次一次被吓，又一次一次被惨叫惊醒，直至保护我的最后一个族人被他们砍断尾生生了里最后一滴血，他们把目标对准了我。”

    “我被他们拳打脚踢，鞭，烙铁印，鳞片，刀剑划，他们享受折磨的乐趣，享受着人临死之前惨烈的绝望，和那些无能为力的嘶声惨叫，我那时候就发过誓，若是……若是我能活来，哪怕堕落到地狱，我也要把今日所受的折磨加倍在他们上偿还回来！那时候真以为，我要被他们折磨死了，可就在我绝望的最后一刻，您现了，您将他们都杀了，您给了我药，助我逃走，可是您最后消失了……”

    “没有在黑暗中生存过的人，是永远无法理解，那骤然得到救赎的动，我将您视作我的希望，无论前路有多艰难，我都一步一步，挣扎着前行，只为了离您更近一步，再近一步，您之前对我都是鼎力相帮，甚至还让我寻找仙界其它大战之中存活来的幸存者，组成一个大家族，我们一起相依相靠彼此扶持，共同对抗着我们的仇人族，这么多年，我们在您的授意好不容易才把族打压到无法抬了，可是仙尊您现在却要杀了他们！”

    他哽咽了一，上蓝光一闪，竟渐渐化成了本人鱼的样貌，半一条修的鱼尾蜷缩在地上，本就致异常的容貌如今更是显得有丝妖异，只是那双浅蓝的双瞳里，却满满都是绝望的哀伤。

    “仙尊对我们有再造之恩，也是您给了我们报仇的机会，您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们自然是激在心，您要和族和解，我们即使百般不愿，可这是仙尊的意思，只因为是您的意愿，所以再不愿，我们也都忍着没有反驳，整场和谈意外的顺利，没有横生一波折，可您现在为什么要为难他们？他们也和我一样，是曾经在族的残幸存来的人，他们的至亲之人都在那场大战里被族给杀至死，他们只是一群……想要给自己亲人报仇的可怜之人啊！”

    重衍低眉看着他，良久不语。

    被他这么一说，自己好像的确混？

    虽然之前那些所作所为都是菩提树允许的，可这在家这些人中看来，自己这就是过河拆桥了吧。

    “可是你们这样，真的就是给亲人报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