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也是一样。”宗珏说，“我无意冒犯，不过说实话，你们甚至还不如那些大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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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有想过，为什么会打起来吗？”宗珏问。

    随着岁月更迭，领主变成了大名，但是对于忍者的打压只会越来越厉害，毕竟无论是谁都不会完全相信这些一抬手就能砸烂半个都城的家伙们有朝一日不会反咬他们一。

    然后就像是所有的国家那样，当这个代代相传的君主制国家连续好几代都是昏庸的君主时，野心不可避免地开始滋，有权势的领主想要自立门，渐渐地形成了分裂的局势。

    好歹大象被急了还知反抗，但看看忍者们吧，除了自相残杀把有限的新生力量消耗在无限的斗争之中，大名们的位置越坐越稳，国土越来越大，还在蠢蠢动着彼此吞并彻底一统，七老

。”宗珏, 在杯里倒上茶，“血的颜与它并不相。”

    “所以才要争取和平。”千手间抓抓发，“没有人喜战争。”

    如果是过个十几年，跟各国大名扯辛辛苦苦拉扯起木叶的千手间，也许能够听得宗珏话里的诱导意味，但是现在尚且年轻就连到底要怎么实现和平都还只有一个模糊概念的千手间本不需要宗珏什么心思就乖乖跟着他的思路跑，反倒是坐在一边的宇智波泉奈似乎听来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时不时会借着喝茶的掩护抬瞄他一。

    宗珏不知是谁第一个想雇佣忍者战斗来代替军队的存在，但这的确是一个无比大胆并且从现在来看无比天才的决定，最开始也许是这样——某位领主以放弃军事权利为条件得到了某个忍者家族的结盟，忍者的力量寻常军队难以匹敌，其他的领主当然不会坐以待毙，正巧某些忍者家族也看中了与领主联手获取的利益，当忍者们厮杀起来，彼此间结血仇，就永远难以再次结成铁板一块，于是领主们顺利地把领地之间消耗财力力以及最重要的青壮劳力的战争转嫁到了忍者们上，并且这个对他们而言最大的威胁从棋的人变成了棋，踢了谈判桌。

    等到忍者们回过神来，领地被压缩占据，生活必备的资被领主们把持，平民间传着不利的传言，每家都少不了在任务中结的仇怨，加上忍者的死亡率让年青一代几乎完全成在领主们所制造的舆论环境之中，再刻意清理净那些文献记载，用不了三代人忍者就已经不再记得祖辈的昌盛与荣耀，成为了领主们手中一把好用的刀。

    这个世界曾经也是有过一个统一的国家的，在那个古早的连卷宗都没怎么传来，或者说被有意销毁掉的年代，大陆被统一成一个国家，忍者也不像现在这样社会地位底，因为拥有力量的缘故他们一度掌握着相当的权利。

    “你有见过驯象吗？”宗珏问完自顾自接着答，“驯象人会把小象绑在一木桩上让小象无法挣脱，年累月去，哪怕小象变成了大象，驯象人依旧能够用一木桩轻易拴住它。”

    人类很容易会习惯一固有的环境，不是好是坏都会意识地维护这环境，除非到了生死存亡的关本不会试图改变，就像是从小在忍者低贱这社会大环境大的千手间，想的也是一国一村这样的制度来获取和平，他的脑里本就没有推翻统治这概念——即使因为任务死在他手上的贵族并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