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碰了碰运气，没想到竟然碰准了。

    哈维他的脸：“小激灵。”

    宁亚说：“他为什么会误会我是光明女神？”

    哈维：“你怎么知他是误会？说不定你真的是光明女神呢？”

    宁亚：“我没有失忆。”

    哈维：“也许不是你成为宁亚期间的事，你应该尽地释放自己的想象力。”他顿了顿，又说，“有没有人说过，你看上去很年轻，可是脑袋却古板得像个大叔，不，简直是老爷爷。”

    宁亚撇嘴。

    哈维没有打算轻易放过他，继续追问：“你不怕我骗你吗？也许你真的是光明女神，像司顿说的那样，我想把你牢牢地掌握在手心里，让你任我摆布。”

    宁亚：“那我也没办法抵抗，不是吗？”不是奥菲，司顿，还是哈维，对他来说都是不可攀的庞然大，连耍计谋的空间都没有。现在回想起来，自己之所以能够在黄金殿与奥菲玩“躲猫猫”，归究底，还是要谢哈维的支持。

    “而且，”他又接去，“比起他，我更信任你。”

    “为什么？”兴归兴，哈维没忘记问原因。

    宁亚说：“你帮过我。”他知娜亚拖自己走的时候，是因为哈维的帮助才没有觉到疼痛。

    哈维笑笑。

    宁亚觉得他的表有奇怪，本来想笑的，因为想到了什么，又收敛住了表。

    “还有。”宁亚说，“我好像见过光明女神。”

    哈维猛然停住脚步：“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为什么要见面？你对她说了什么？她又对你说了什么？”

    宁亚：“梦里。”

    哈维：“……”

    宁亚努力地回忆着梦的细节：“我喊了她的名字。若娜。”

    哈维：“那时候你是什么样的？”

    “和现在差不多。”

    在哈维的追问，宁亚将梦境里，自己遇到光明女神的境详详细细地说来了。哈维有些怔忡，喃喃：“你竟然是被生来的吗？”

    “不然呢？”宁亚突然有些警惕地说：“你又把我当成了谁？”

    哈维回过神来，看着宁亚戒备的神，搂住他的后脑勺，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额：“当然是我的宝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