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血腥味在两人齿间传递。可是这疼痛对宁亚来说，实在不算什么。熬过被司顿折磨的那段日之后，再回看看，宁亚发现自己的忍耐度明显提了。

    哈维松开嘴，得意地看着他齿间的血红：“当你脑袋空空的时候，疼痛能够提醒你，真正应该思念的人是谁。”

    宁亚沉默了会儿，反骨又作祟了，冷淡地说：“你确定不会让我记住，我是为了海登·那菲斯特才受得这份罪。”

    哈维面容一冷：“我不会杀你，不等于我不会杀他。”

    宁亚心微缩，面上却满不在乎地说：“你确定要不断加一个路人甲在我心目中的分量吗？”

    “路人甲？”

    哈维玩味这两个字，笑：“你学习得很快，已经懂得怎么取悦我了。”

    宁亚这才松了气。

    这次的哈维明明表现得比上一次还要不兴，可奇怪的是居然没有再施行冷战。他将宁亚送回图书馆之后，还小坐了一会儿，调侃了几句，宣告着两人的冷战正式结束，关系正式破冰。

    不哈维是哪里不对，宁亚都决定让他继续不对去。

    那天之后，哈维好像又闲来了，经常来图书馆窝着。

    宁亚已经翻了四分之一的藏书，听起来不多，可实际上是相当可观的数字。但是到了现在，他还是没有找到想要的。遏制不住地对东瑰漠可能发生的事的想象，让他心浮气躁。时间表的约束力再度失效，他会照哈维约定的时间躺，然后在夜人静的时候爬起来，着一盏小灯，继续挑灯夜读，等天快亮的时候躺补眠，再在时间表上的时间醒来。

    哈维起先睁一只闭一只，等到他睑的青黑越来越明显时，终于开了：“你知我是神吧？”

    久的缺眠让宁亚的反应力大大降低，愣了，才。

    哈维：“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控之。”他大咧咧地承认，没有半分的不好意思。

    宁亚说：“我想早找到解决的办法。”

    哈维：“我看到的却是，你找到了一个把自己尽快解决的办法。”

    宁亚：“……”

    哈维：“想要战胜敌人，首先要保证自己的安全，不然就算赢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宁亚：“至少，我关心的人都安然无恙。”

    哈维冷笑：“我关心的人事了，你还指望你关心的人能安然无恙？”

    他的话在宁亚的脑袋里打了三圈的转，才领悟到意思，双颊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一个酝酿许久，始终不曾说的念受此刺激，脱而：“我能不能请朋友帮我一起看？”

    “哪个朋友？狄林·科？”

    哈维的表很平静，可宁亚就是觉到汹涌的浪涛扑面而来，敲打着他的脑袋，好似在警告他，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