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应该有的权利。比如说，亲吻。宁亚的嘴几乎从早到晚。哈维只要想起，就会将他搂在怀里亲一亲。这已经是宁亚抗争的结果了，不然……恐怕的不止是上面。

    哈维现在把宁亚当所有，走到哪里都要看着。宁亚一抗议，他就说：“你不是说我引你的目光吗？怎么可以让我离开你的视线范围？”

    宁亚了一路的刻检讨。

    临近码，波卡停车，用向往又恐惧的目光看着大海的方向。

    哈维说：“不超过一百米，你可以自由活动。”

    波卡张：“我非常愿意近距离地沐浴您的神光，不，我是说，神暗。这么说好像有怪怪的。不，我的意思是说，我很愿意在您的边听从您的差遣。但是您知，我不能碰。我不是畏惧死亡，只是担心我死了以后，您就再也找不到像我这样忠心耿耿的仆人了。伟大的哈维大人。”

    哈维说：“在一百米的范围，游泳也可以。”

    “真的吗？”波卡将信将疑。哈维中的威胁，它全都相信，可是像游泳这好事，它不得不掂量再三。“其实我对海洋已经一留恋都没有了。我的心中只有您，哈维大人。黑夜才是我的最。”

    哈维说：“你在质疑我？”

    察觉到他中的冷光，波卡蹦着往大海的方向跑。

    哈维不它，转看脸恢复白皙的宁亚。

    觉到他的注视，宁亚脸上刚刚褪去的红又泛起。

    哈维朝他伸手：“走吧。”

    宁亚习惯地将手放在哈维的掌心里，与他手牵手往前走。

    撇去两人的份，他们现在相的模式完全是一对恋中的侣。

    哈维嘴上不说，可是行动无一不是默认并接受了宁亚的表白。那日说的怀疑，现在想想，更像是为了一步确定他的心，或者说，迫他表白更多的心声。

    理说，这是一件好事。

    哈维与他越亲近，自己能接到哈维心的机会也越大。但是宁亚心中总有些不安。他很多次察觉到哈维探究的目光，他也从来不避着自己。他为什么这样防备？

    是因为他知，总有一天，自己和他会立场相对吗？

    投的人总是患得患失，宁亚的心思本来就重，此时更不用说，简直比哲学家更能思考。

    哈维带着宁亚到海边时，波卡已经和码的渔民打成了一片。它甚至与他们比赛游泳，结果不用说，海妖要是赢不过人类，海神皇大概会立刻现将它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