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它牢记“一百米距离”。来的时候，它本打算带着渔民一起来，但不知渔民在生死边缘挣扎的时候梦到了什么，撕心裂肺地哭号，死活不肯船，最后宁亚也放弃了说服他的念，只是告诫他不要轻易睡。

    乌云岛上的乌云散开了许多，依稀能看到岛上大致的风景。在岛中央，那是大片的茂密树林，树叶笼罩着云雾中，远看灰绿，近看才显苍翠。

    宁亚走林时，枝叶刷拉拉地摇摆起来。树林不到半米的空中，有几扇翅膀在扑腾，等他想看得更清楚时，树叶的晃动又停止了，连带的翅膀也没了踪影。

    但是有活比没活好。

    受渔民的影响，宁亚也有些担心亡灵界的传说。

    波卡说：“林里的气息真讨厌。”顿了顿，犹豫地看向哈维，“大人和死神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哈维：“看他不顺。”

    有了光明女神的前车之鉴，它这次很谨慎：“没有亲戚关系吧？”

    哈维：“敌人。”

    波卡松了气，咒骂起死神来：“他待过的地方，空气都充斥着尸腐烂的味。”

    觉得树林空气不错，暗暗大几的宁亚闻言差呛住。

    树林静得诡异，波卡捺不住，开始哼海洋独有的歌声。与梦大陆不同，没有歌词，却亢优，好似乐演奏来的一般。等它演唱完一曲，宁亚正要开夸奖，就到地面微微地震动起来，万奔腾一般。

    宁亚止步倾听了一，那震动竟越来越明显，好似震源正在向他们靠近。

    波卡耳朵抖了抖：“这是什么？难是死神的亡灵大军要从亡灵界冲来了吗？”它是骂死神骂得很痛快，却是在死神不在的前提，如果死神现在从亡灵界跑来……它往哈维后一躲，哈维不见了。

    波卡震惊地张大嘴，正要寻找，就听宁亚的声音从传来。

    宁亚和哈维肩并肩地坐在树枝上。宁亚朝它招手：“这里。”

    ……

    波卡一边用不太好用的手脚爬树，一边纠结地想，自己是不是脆一咬牙一闭，把自己送给哈维享用算了。这个亲亲过和没亲亲过的待遇也差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