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亚霍然坐起，胡地抚摸着自己的。

    波卡：“……放心，我没有脱你的衣服，也没有对你什么！我是海妖你是人，大家审观差很多，你别想太多。”

    宁亚说：“你有没有看见，看见脸？”

    波卡沉默了一：“你是说，我的脸丢了？”它就说这个石有古怪，说着，角忙不迭地抚摸着自己的脑袋，想要找睛的正确位置。

    “不，不是，你的脸……应该算在吧？”宁亚也不知海妖原本的脸应该是什么样的。

    “什么叫应该？”波卡愤怒地凑到他面前，借用他的瞳孔打量自己，“这张英俊的不就是嘛！”害他虚惊一场。

    宁亚说：“我是说在圆圈的旁边，有两张，不，是一张接着一张的脸现。一个是公正之神丹史，一个是报应之神博努西。”他觉得自己说得有些荒谬，顿了顿，改，“可能是我梦。”

    波卡的表很凝重：“可能是他们托梦给你的。”

    “托梦？”

    波卡的角往上指了指。

    宁亚抬就看到了密密麻麻的海洋文。

    波卡说：“这是海神皇大人的笔记。他怕自己有一天忘记了这里发生的事，所以把它记来了。”

    “发生了什么？”宁亚直觉这里发生的事与自己有关。尤其是报应之神和公正之神的那两句话……

    波卡说：“我可以告诉你，但是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波卡说：“送我回海洋。”

    宁亚想了想：“我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到。”现在的他直接冲到海里，大概会直接被淹死。

    波卡：“只要你答应我，我就能让你办到。而且，还能帮助人类对付神族，包括哈维。”

    宁亚将信将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