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去上学，你会和我一起走吗？”

    哈维的心总算好了一：“如果我不去你就放弃？”

    宁亚很纠结。

    哈维住他的，不悦地说：“你真该看看自己现在的表，”

    宁亚抿了抿：“我本来就离你很远，失去了光明神力之后就更远了。”海德因、狄林、克莱斯、海登……这么多耀的人，越发衬得他无能与渺小。狄林说的理他懂，他也想主动，想用自己的脚步来追随自己的人，而不是一味被动得被牵着走，可是，那么远的距离，好像连想都是妄想。

    哈维拇指轻轻地挲过他的嘴，低亲了一：“我可不想和若娜、诺尔斯那群家伙打，不，连看一都嫌伤！”他灵机一动，突然，“不如学习黑暗神力当黑暗神殿的教皇，我为你加冕。”

    宁亚：“……”

    宁亚说：“我想继续学习土系法。”

    尽他曾经修习过斗气，但他不想拜黛安芬以外的人为老师；光明神力虽然是他最为熟悉的技能，但是，他不想在和光明女神牵扯到任何关系，更不想因此而与哈维起争执。所以，圣帕德斯法学院是最好的选择。

    哈维说：“你以为我没有发现你转换话题的同时，默默地否决了我的提议吗？”

    宁亚无辜地眨了眨睛：“如果你不介意一个土系法师当教皇的话……”

    哈维：“完全不介意。”

    宁亚：“……”

    哈维突然觉得这个主意还不错：“教皇是土系法师，殿就可以自己造了，省了很多事。”

    宁亚目瞪呆：“我不确定我是否能修习到这程度。”

    哈维微笑：“没关系，我会好好监督你的。”

    宁亚睛一亮：“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哈维：“难你刚才说的这一切不是建立在我和你一起去的基础上的吗？难你还想在有生之年逃离我的掌控？别忘记你曾经发过的誓！”他手指在宁亚的额上轻轻一，“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半步。”

    ……

    宁亚低，半天没说话。

    哈维冷哼：“不兴了？”

    宁亚抬起，双颊微红：“谁听到这告白都会有害羞的吧。”

    ……

    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