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可。”

    周颉严肃：“我是男孩，不能可！”

    “男孩才可，”程宇哲看了他一会，觉得自己说得没错，“我先去了，你累了就自己回房休息。”

    “你这就走了啊？”周颉有不舍得。

    程宇哲心说我现在走还能个人，不走说不定就禽兽了，他转提醒：“周颉你要记住，我是个正常的二十多岁的男人，而且我是gay。”

    周颉：“……”

    程宇哲又端着杯走回来，“还是你在跟我暗示什么？”

    “没……”周颉结，“没，没有。”

    “嗯，”程宇哲冷淡许多，“那就别太估我的德底线了，我真不是什么好人。”

    周颉仰看着他，睫细微地颤了颤。

    程宇哲笑，“你别在这躺太久了，夜了就冷了。”

    这一夜，周颉没睡着。

    他想，程宇哲那是什么意思呢？

    是|暗|示吗？！

    可惜苦思一夜未果，第二天还得带着黑圈去上班。

    新的一周，程宇哲还是那么忙，他总有开不完的会议、看不完的文件和资料，陆简西也总在他边现，周颉偶尔会想，程宇哲是不是故意把他放到助理这个位置上，好让他看清自己和陆简西的差距，然后自然而然地远离、成全他们。

    “别走神，”程宇哲突然现在他后，“周颉，把刚才我们说的总结一。”

    “好，”周颉站起来，“首先，现场人员安排……”

    会议结束，程宇哲名，“周颉留一。”

    等大家都走了，周颉有张，“程哥，对不起，是我不专心。”

    “不是要骂你，”程宇哲安抚他，“我听华说，你最近工作特别努力？还找了很多公司从前的案例看？”

    “嗯，”周颉以为程宇哲气他自作主张，“不行吗？”

    程宇哲若有所思，“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不想比别人差，”周颉很认真地说，“我也不愿意给大家拖后，不想你总是对我特殊照顾……”

    “周颉啊，”程宇哲尽量控制着语气，不让周颉多想，他有些怜惜地叹，“我，不是想让你变成第二个陆简西才把你放在我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