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晨我让人去接你。”

    周颉，“好的。”

    “还有，”程宇哲提醒他，“别忘记带行李。”

    带行李！！！！

    周颉对自己的猜测不敢相信，问：“差吗？”

    “不，”程宇哲望着他，似乎是带着笑说的，“是让你住我家。”

    ————

    08

    周颉其实想问问程宇哲，是希望助理住他家，还是希望自己住他家，但是他怕失望，所以没问。不是为什么都好，这封辞呈他写定了，程宇哲家他也是肯定要住的，问不问都一样。

    程宇哲跟他告别，“回去吧，好好休息，周一见。”

    “嗯，”周颉真诚，“谢谢你。”

    程宇哲不图他谢，其实他把周颉招来的目的不纯，知自己非常混，于是更加不敢听周颉这声谢，他：“别谢，回去跟你哥好好说，让他放心。”

    “好的，”周颉不疑有他，“我哥也喜你的，不会拦我。”

    程宇哲心说你哥这哪里是不喜我啊，他这是把我当托儿所了，是个弟弟都往我这儿放，不过他倒也不烦，耐心：“不是什么大事，别张。”

    尽在程宇哲那里不是什么大事，周颉把辞职信发到他哥邮箱的时候还是张的，果然没到两分钟，他哥就给他打了电话。

    周颉小声地：“大哥。”

    周阜开门见山：“你要去程宇哲公司？”

    周颉没想到他大哥这么容易就猜到，结：“是……不不行吗？”

    “可以，”周阜心如止，甚至还觉得替他兴，“什么职位？”

    周颉：“助理。”

    程宇哲的助理……周阜觉得奇怪，程宇哲的助理他知，并没有听说要离职，但他没跟周颉多说，“那你好好，程宇哲能力，你跟着他没错。”

    “好的，大哥，”周颉立保证，“我一定不给大哥丢脸！”

    上班第一天，程宇哲让司机去接了周颉。周颉第一次见程宇哲坐商务车，也是第一次见他穿西装，觉得真是既正经又好看，周阜也穿正装，却不是程宇哲这样勾人的味。

    “今天先不去公司，”程宇哲代说，“先去洛谈个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