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先生现在没空，明天再说。”

    齐砚着继续扰：“我有现在非找他不可的事，请把手机给唐先生。”

    欧帆的声音更冰冷了，“他现在没空。”

    齐砚锲而不舍，“那他什么时候有空？”

    对方磨牙的声音也透过听筒清晰传了过来，“明天！”

    “哦，”齐砚语调温柔，“知了，谢谢。我五分钟后再打来。”

    五分钟后他发，披着浴袍坐在床边地毯上，好整以暇，如约拨通电话。仍然是欧帆接的，嗓音里透着愠怒，“你这人脑了吗？小心我告你扰！”

    齐砚笑眯眯回应：“我打的是唐钺的私人电话，要告也应该他面。还是说，你的权力已经大到可以替老板主了？”

    欧帆气，这一是唐钺的大忌，光是被齐砚这么一说都让他后背冰凉，只好忍了，“等着。”

    齐砚往后靠着床，觉疲累无比。还以为这辈不用再跟那个醋坛对上了，看来还是他太天真。

    很快听筒里传来唐钺低沉的声音，齐砚急忙换上耳机，从手机里调贺千秋的照片用力盯着看，仿佛这样才能汲取到足以和唐钺对抗的力量。他调动了全的演技，用自己都到麻恶心的声音说：“唐、唐先生，抱歉现在打扰你。我、我以前了很多错事，我想向您歉。”

    语气里饱着敬畏、仰慕、胆怯和向往，算是在模仿杜锋的基础上加上自己上辈的一些心得。

    听筒里有些安静，齐砚张地吞唾沫，忐忑不安等着。

    过了好一会儿，唐钺回话了，“没什么，别想太多。我不会因为这样就为难你。”

    齐砚用释然、喜悦的语气继续，“那、那太好了。可是我、我想、想当面向您歉。”

    “哦？”唐钺的语调微微上扬，颇有几分玩味的意思，“想要当面歉？”

    齐砚狠狠心，低在手机屏幕上亲，这才攒足了勇气继续羞涩状，低低地应了一声，“嗯……只要唐先生肯原谅我，让我什么都行。”

    唐钺说：“我在你楼上，二十层F号，你直接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