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

    他问刘鸿飞：“你刚才说，梅勒笛人一旦在某个星球上孵化，就会自动调整成符合这个星球的质。这个过程可逆吗？如果返回母星，你们还能适应吗？”

    刘鸿飞沉默了，这几乎是一个大家心照不宣，不愿去询问AI的问题。

    一旦确认，就意味着回不去了。

    齐砚早就问过静默之弥赛亚，梅勒笛历史上，曾经有过几次弃婴回归事件。可是都因为质不适合母星的缘故，要么失意而返，要么死在故土。放逐弃婴的行为是不可逆的。

    梅勒笛共生，就是这么残酷冷漠的生。

    刘鸿飞像是突然苍老了几岁，哑声说：“一定……有办法。”

    齐砚叹气，“虽然没办法直接联络上珍局，不过你可以问一你的AI试试。”

    刘鸿飞迟缓起，“我的AI已经报废了，你稍等，我叫赛门过来。另外，能请你唱首歌吗？大成给你的那首小夜曲。”

    齐砚笑容和蔼：“没问题。”

    他坐到KTV角落的脚椅上，摘话筒稍微试了试音。

    等刘鸿飞牵着赛门来后，他轻轻唱起那首小夜曲。

    “遥远遥远的群星间，藏着我们的故乡，那星光太过渺茫，那归途太过漫……”

    清唱的嗓音清澈醇厚，让人几乎生全沉浸在歌声里的错觉。赛门睁大睛望着他，挂着的一颗吊坠开始微微泛起蓝光。

    不规则的形状，如果齐砚见过唐钺藏在地室里的那颗宝石，就会发现它们非常相似。

    刘鸿飞看着赛门，祖孙俩各伸一只手，将宝石握在掌心里。

    齐砚心想我也成充电了，一边唱到了结尾。

    “Oh Melody，光芒万丈；Oh Melody，何时归乡；Oh Melody，思念从未消失；Oh Melody，路阻且……”

    刘鸿飞和赛门已经问完了，估计得到的答案也是一样。

    老人将少年拥在怀里，泣不成声。

    齐砚看着他们，了首老歌重新开始唱：“命运就算欺骗了你，命运就算颠沛离，命运就算恐吓着你人没趣味，别泪心酸，更不应舍弃，我愿能一生永远陪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