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刀脸都皱起来，“你都知我跟贺千明的事，却什么都不告诉我，这不公平。”

    齐砚缓过气来，觉得这小真不好对付，而且他明明是想要安人而已，为什么反过来被调戏？“什么……几个？”

视线落在他上，突然问：“明白了，难你跟谁睡了就相信谁？”

    齐砚涨红脸瞪他，“无可奉告！”

    齐砚虽然觉得他现在兴致的样比刚才消沉冷笑说死了算了要好得多，但也快被他追问得恼羞成怒了。

    唐钺笑了，抬手抚摸齐砚的发，在他想躲开的时候突然扣住后颈，齐砚被带着转了半圈后背靠在橱门上，听见唐钺说：“替我转告唐刀，这时候别再给大家添麻烦，回去陪陪他老爸。”

    齐砚怒了，抬手去推他，手腕反而被捉住，重重砸在木门上，他像条砧板上的鱼一样，所有反抗微弱无力，“这时候……你还……唐刀很沮丧。”

    唐刀又兴了，拉着他手腕，两闪闪发亮地追问：“不能吧？你们那圈里只睡一个的人都快绝了吧？谁？在网上那名单里吗？贺千明？他哥？我哥？你们甘总？你助理？毕文宁？”

    唐钺看上去的确心不错，两手兜，三件正装熨帖勾勒宽肩。他在房间里踱了几步，极其自然地站在橱跟前，转看齐砚，“你在这里什么？”

    好在门铃声及时响起，他忙借机跑去门，透过猫看了一，扭小声说：“是你哥来了。”

    “和你无关。”唐钺心愉悦，嘴靠近他耳，暧昧厮磨。

    唐钺直接越过他边，走屋里，看着床单上一片狼藉——来去的皱褶、啤酒渍和巧克力，皱了皱眉，“看见唐刀没有？”

    齐砚见他躲好了，这才用力睛装睡惺忪的样，打开门。

    唐刀终于大笑，扁易拉罐，朝着房间另一角的垃圾桶扔过去，金属垃圾准确篮。他调整姿势，转躺在齐砚边，撑着看小歌手咳嗽得满脸通红，一张接一张扯纸脸，笑容满面，“你真有趣，齐砚，几个？”

    齐砚努力让自己的视线不飘向橱，而是牢牢盯在唐钺脸上，“我，偷懒啊。”

    唐刀凑近了，凑得太近了几乎吻到他脸上，“你跟几个人睡过？”

    噗——！！冰冷的啤酒了气，齐砚趴床边猛咳起来。

    他慌张床，朝四周一打量，立刻打开橱钻去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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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砚一想到背后隔着门就是唐刀，就不敢过分挣扎，只希望唐钺赶走，只好尽量侧避开他的靠近，“这时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低住齐砚的耳垂，重重一，小歌手终于忍不住倒气，拼命挣扎，挣脱的手啪一声在唐钺脸上，清脆响亮，齐砚着气，“他是你唯一的弟弟，他明明……那么关心你。为什么，你非要把在意你、重视你的人往外推呢？”

    “又不是我想要知！”齐砚怒吼，“就一个！”这辈的确只有一个所以也不算骗人。

    齐砚立刻回答：“刚刚在酒会上见过。”

    唐钺低笑：“关我什么事？”

    唐刀像是被突然切断电源的Wall-E机人一样，连眉都耷拉来：“别告诉他我在这儿。”

    唐钺被那一耳光扇得微微偏，尖轻轻舐着脸颊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