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淡白，你有气血不足。”

    齐砚讪讪想收回，却被贺千秋两指夹住，“你行啊，学会玩自残吓唬人了。”

    齐砚倒气，糊糊叫疼，眨睛，努力用纯良无辜的神看着贺千秋。

    贺千秋低，松了手指，趁着青年缩回的时候贴合嘴，跟着钻腔里，找到面上一伤，反复钻探舐着。

    齐砚察觉到他的怒气和无奈，主动抬手搂住他脖，忍着伤的痛楚，柔顺地回吻着。

    过了好一会儿，贺千秋才把他放开，“以后别这样了。”

    齐砚老老实实，“我不该多闲事，可是……可是……”

    贺千秋笑了，坐在床轻轻把青年搂在怀里，拍拍他脸颊，“妈妈去世的时候，千明只有六岁。老爸忙工作，到飞来飞去，家里除了保姆，就我跟千明两个人。千明不懂事，天天问妈妈去哪里了，大家就用骗小孩儿的那说辞，告诉他妈妈去很远的城市了。可千明这家伙从小就脾气大，说妈妈不回来他就不吃饭，整天砸碗掀桌还打保姆。我一气之就揍了他，然后喂了他一碗面条。”

    齐砚听着前半截还伤，后半截怎么那么想笑，可是又不敢笑，忍得脸扭曲，只好把埋在贺千秋怀里。

    贺千秋大概也知他的反应，只是象征地了他两，“后来就打顺手了，不吃饭，揍；逃学，揍；考试作弊，揍；跟人打架，揍……”

    齐砚没想到那个肆意跋扈，除了唐刀无人敢惹的明女王居然是这么大的，又心酸又好笑，到末了，就只剩羡慕。

    “你把明哥……教得很好。”

    贺千秋语气里有着吾家儿郎初成的欣与挑剔，“算起来快三年没揍过了，我前儿跟老爸才念着，说这小不知什么时候又要，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

    齐砚调整姿势，整个人贴在贺千秋上，用力搂着他的腰，像是生怕会失去这个人一样。

    贺千秋察觉到他绪低落，一给他顺背，“我不是说你多闲事，只是别用这自残的办法，我会心疼。”

    突如其来一句话，轻易扰小歌手阵脚，齐砚气，压了酸楚。他是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那么表面上是为了阻止家暴，实际上难不是想要让贺千秋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上来吗？

    齐砚觉得自己真是没救了，连贺千明的醋都吃。

    “次……不会了……你们兄弟的事，我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