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砚哥，小砚哥，我求求你，别……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齐砚怜悯地看着他，“你那时候一门心思赶他走，本没考虑过后果吧？赵哥的妈妈因为耽误了治疗，很快就过世了。我听说他找了个很好的律师，准备告你过失致死。”

    墙倒众人推的理人人都懂，赵宗震怀恨在心，以前是惹不起，现在当然是个好机会。

    齐砚起要走，杜锋扑过去，又被狱警拦来，他用力挣扎哭喊，“小砚哥，求你救救我，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真的知错了？”齐砚皱眉看着他，“才怪，你是害怕受罚而已。”

    杜锋嘶声哭喊着，从哀求变成了唾骂，齐砚懒得听，转过离开了会面室。

    赵宗震找的律师在业名声极好，收费也是首屈一指，而且有人替他支付了所有费用。看来杜锋这些年得罪了不少人。

    不过赵宗震不介意自己被当枪使，判决结果来的时候，他哭得涕泗滂沱。就算死者不能复生，他也算是对母亲有了个代。

    四十的律师静静地等他止住哭泣，递了手帕给他。“听说你唱歌很不错，有机会唱给我听一次。”

    赵宗震其实已经很久没唱歌了，但这个人的要求他没法拒绝，迟疑了一，还是。

    齐砚知的时候，正枕在贺千秋的上剥提，剥净就往上递，贺千秋便连着他手指上的果一起净。

    然后姚律师的电话就打过来，告诉他判决结果。

    齐砚跟他谢后，皱着眉挂了电话，“落井石好像有不厚。”

    “他应得的。”贺千秋说，一边住他手指缓慢。

    酥酥麻麻的电从指尖开始往手臂侧窜，齐砚气息有了。

    这时候手机又响起来，这次是赛门，自从上次被贺千秋教训过，小少年卯足了劲锻炼。而且，那首让他全疼的歌就跟了一剂猛药似的，在疼痛之后收率居然上升了。最近赛门脸也变好了，多少也了，让刘鸿飞等人兴得不行。

    齐砚也打算什么时候再给他猛药试试。

    但首先要解决的问题却是……

    “小砚哥！这次我跟你一起回国！”

    小少年如今声音中气十足，连一旁的贺千秋都听见了。

    齐砚只好跟他解释：“纽约有个布莱恩特公园音乐节，邀请我了……”

    赛门还在电话里火上浇油，“咱们不告诉贺老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