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这到底是梦到什么悲惨的事了？怎么这语气觉像是生无可恋？

    纳兰生心念一动，被里有个闷闷的声音飘来，“师父，徒儿只有您一个人了……”

    这小鬼还有师父，他怎么从来都不知？虽然这几年没顾得上关照一这个古人遗孤，但实际况还是了解的，这小鬼不可能有拜师……

    果然，还是在梦吗？还是糊里糊涂不知所云的那。

    纳兰生终究是掀开被角躺了去，那正喊着师父的李锦麟像是突然得到了安，抱上来：“弟愿伴师尊左右，只求您能想办法把他们变回去……”

    贴过来的瘦瘦小小的，纳兰生的动作顿了一，绕到后面去了一把他的腰。

    这小鬼怎么，好像比刚见到的时候更小了？他总不可能是，虽然当时没仔细摸过，但总能估量来的。

    再往，摸到一团柔，纳兰生正待细细去摸他上的骨骼确认，躲在怀里求安的少年脸突然变得更红，小声：“不要。”

    不要？不要什么？他只是摸摸，想确认这小鬼有没有真的变小了而已。

    纳兰生心安理得地接着摸，怀里抱着的突然开始发抖，说话带着小小的颤音，“不要用手。”

    [正文 第29章]

    不要用手？那要用什么……

    纳兰生的动作顿了顿，断定他是在讲梦话。

    只是隔着衣服摸一摸，并没有多大的问题。

    也许是少年的骨骼还于发育时期，碰上去不像已经定了形的成年男那般朗，腰那一带的肌肤摸着柔中带韧，再往探，就是……

    “……！”

    沿着那弧线摸去的时候，怀里罩着的躯很明显地颤抖了一，声音怯怯，“纳兰生，不要。”

    虽然双眸闭，但低垂来的睫一直在抖，他不就摸了一吗？有必要这么怕？

    这么胆怯的反应，可一都不像当年一夫当关万夫莫摧的李将军……

    纳兰生想及此，动作越发变本加厉了，想要让他适应自己这个辈的碰，李锦麟在昏睡中只觉得有人把手搁在自己的私密肆意，力不算轻，也不算太重，堪堪足够能在留痕迹的程度，意识就想挪开往里缩去，纳兰生却不肯放过他，笼过被把人困住了，手上动作不停，俯首在他耳旁低声：“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