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两个男人走了，慧装作去扔垃圾，隔着纱门叫住了文凤仪。

    一番叽叽咕咕，她又拎着垃圾和两大袋吃的回来了。

    “今天吃猕猴桃，劲劲你待会儿带几个去医院分给同事。晚上再拿榴莲上去，我等再剥开。”

    佟灿灿翻着另一只袋，从里面拿一包粒拆开，“她家真好，老有人送零过去。妈，哪个是她男朋友啊？”

    “都不是，那个个的好像是顾襄一个老师的儿，哎呀，人家那么多什么，你一个小姑娘怎么这么八卦。”

    佟灿灿：“……”

    劲放空了很久的饭碗，看了时间说：“吃饱了，我先回医院了。”

    ***

    劲忙了一午，天黑的时候，他在办公室换着衣服，给顾襄发了一条信息，问她需要哪些照片，他回去找来。

    等他到了楼，收到回复。顾襄问他是否方便都给她看看。

    劲挑眉。

    他的照片实在太多，上次稍稍整理了一，一堆相册，满了两个柜。

    他回复：“照片非常多，有两个柜。我回去整理一再送到你家。”

    想了想，他又发了一条：“或者如果你不介意，可以来我家看。”

    一发去，他就有后悔了，这邀请太失礼，过于轻佻。他正打算撤回，就见顾襄回复了他。

    “如果不会打扰你，我待会儿就可以过去。“

    当然不会打扰。

    劲极快地发文字。

    回到家，他先拖了一遍地板，再把柜里的相册全都理来。

    没合适的地方摆，只好全都堆在客厅地板上。

    人还没到，他接了一壶，浇了浇，又拿净抹布起了叶。

    半小时后有人敲门，他立刻走过去把门打开，微笑：“你来了。”

    “打扰了。”顾襄说。

    劲把人请来，让她先在沙发上坐一会儿，他去厨房接了两杯鲜榨豆浆。

    顾襄坐着的时候，双手放在上，坐姿文雅，也不东张西望，极有教养。只是珠总控制不住地瞟向地板上的那堆照片。

    劲笑了笑，把豆浆递给她：“刚刚好的，不知你不喝，小心。”

    顾襄双手接过：“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