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司好，小公司舒服。”

    顾襄跟小善善分吃一块玫瑰味的小面包，没有发表建议。

    于诗诗在两家公司间困难选择。

    佟灿灿安抚：“你就两个选项，很容易选的，我哥就麻烦了。”

    顾襄拿着小面包，抬看佟灿灿。

    于诗诗问：“怎么了？”

    佟灿灿贼笑着从袋掏五张照片，“呶，他要五选一。”

    五张照片，全是女，照片背后是个人资料。

    于诗诗看得乐不可支：“你哥要选妃啊？”她女权主义，“凭什么女孩被人挑货一样挑啊。”

    “什么嘛。”佟灿灿维护表哥，“我哥也是这些人的待选之一啊。”

    “那还差不多。”于诗诗继续乐不可支地翻看。

    顾襄盯着一张最漂亮的照片，小面包还拿在手上，吃也不吃。

    小善善吃完了自己的，凑过来，就着她的手，咬了一面包。

    佟灿灿让好闺们帮忙参谋，照片是她从老妈那里偷来的，待会儿还要赶还回去。

    于诗诗指向二号佳丽，佟灿灿更喜三号，她问顾襄：“香香，你说呢。”

    于诗诗：“都没香香漂亮，女看人光。”

    顾襄气顺了一些，咬了一面包。

    小善善嚼着小嘴，盯着她嘴边的面包看。

    佟灿灿喊弟弟：“善善，你来挑一张，看看哪个小最漂亮，将来给你当嫂。”

    她把弟弟抱过来。

    小善善像是随意扫了一照片，然后抬，指着顾襄，“嗯嗯嗯”地叫唤。

    面包……

    佟灿灿拍他的小手，说：“不要瞎指，你这叫鸳鸯谱。”

    顾襄一顿，背过去。

    ***

    劲在医院里忙了一上午，中午的时候和丁钊一起去餐厅吃饭。

    丁钊从他盘里夹走一块，说：“晚上我们去酒吧，你这次来不来？”

    劲：“不来，你们有谁？”

    丁钊说：“姚啊，阮维恩啊，就是那批人，对了，灿灿也会去，你要是没事，就一起来。”

    劲说：“我有事。”

    丁钊：“你最近怎么特别忙？”

    “唔，”劲意味，“很忙很忙。”

    正说着，电话来了，是姑妈。

    劲边吃边听。

    慧一开，语气如同三年前那回，“你那俩爹妈就知在国外逍遥，也不知我在家里有多忙，又要灿灿又要善善，你那么大个人了，还要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