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很清楚你们的关系，我不介意。”劲看着她，慢慢地说，“那……焦忞呢？”

    顾襄抿，“我会跟他保持距离。”

    她简单几句话，让劲的肌渐渐放松，他抱住她的。

    顾襄埋在他的脖里，鼻尖全是他的味。

    这一天过得艰难酸涩，她昨晚没睡，白天只在酒店躺了一个小时。

    她一直在读母亲写的书，那一段段文字让她混又平静。每一个字都是劲的脸，他已经闯了她的生命，她无法再推开。

    顾襄哑声：“我并不介意你有异朋友，我早就知你跟阮维恩很熟，我介意的是你昨晚对她的事。那是我给你炖得汤，你不应该给别人喝。”

    “……对不起。”

    劲握住她的手，她指甲的紫小块清晰刺，“对不起，香香，对不起。”

    “我手很疼……”

    劲真不知说什么好，他用力吻住顾襄的，这力却远远不够他发。他又将人抱怀中，低着声，不住地说着“对不起”。

    她从没狼狈过，向来生活致，她的指甲总是涂着甲油，化妆穿着无可挑剔。

    可是她的手指甲现在变成了另一颜。

    这一声声带着灼的温度敲了顾襄的心脏，顾襄任由他抱了一会儿。

    “香香……”

    顾襄在他怀里抬眸。

    “以后不可能再发生这样的事。”

    “……嗯。”

    劲抚了抚她的发，“万一再有这样的事，你帮我。”

    “……我怎么帮你？”

    “我家里可以备着女人的衣服。”

    “……”

    “有人来，你可以帮我开门。”

    “……”

    “你可以一直在我那里呆着，以后我给你煮汤。”

    “……”

    劲松开她，从车屉里拿一只盒。

    雨不知何时又开始变大，天边电闪雷鸣，这路边一隅是一方独有的天地。

    顾襄盯着小小的盒迟迟不动。

    劲打开来，一枚钻石戒指嵌在盒。

    “香香，我们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