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我。你……有没有对付这男人的经验可以教导教导的？”

    她们两个小脑袋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远的另外三个人是听不到了，齐思明就坐在旁边，听得嘴角不住动。这些年对沈启瑞兴趣的人很多，像宋萤萤这样作风独树一帜的还真是一个。

    大人也觉得她快直接，笑两声，果真低声教导起她来，“女人一味主动也是不行的，大多数男人都希望自己能掌握男女关系间的主动权，你当然不能让他们彻底掌握，可是一权利也不给，他们在你上就得不到优越和满足了……”

    在大人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宋萤萤就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说要把她的驯男宝典记来，一边听着一边不住附和。

    齐思明终于忍不住了一句，“……就，我还在旁边呢，宝贝你这样我很尴尬呀。”

    这时候沈启瑞抬看了他们一，又扶了扶腕上的手表，突然开：“差不多也到时间了，我们该走了。”

    这个告别格外突兀，现在恰好是饭，原本正该菜上餐的时候。可是宋萤萤还是第一时间站了起来，抓时间跟大人换了个微信，凑近她耳边说了一句，“我有问题再悄悄问你。”

    人心照不宣地对她了。

    “沈少好不容易赏脸吃个饭，怎么饭还没吃就要走了？”吴安文也跟着站了起来，仍然非常好涵养地保持着微笑。

    “因为……”沈启瑞对上他的目光，突然邪气一笑，“我想看的戏，上就可以看到了。”

    他话音刚落，吴安文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的时候就有些不好的预，刚听完第一句话脸立变了，“什么？抢救回来了几件？那幅秋孤帆图呢？”

    他摘镜，了鼻梁，然后抬望向了沈启瑞。

    他的气势明显变了，总算脱了斯文的外衣，了自己的獠牙。

    沈启瑞目光挑衅地对他扬了扬眉，“你看，我想看的戏，吴先生不是上替我表演了吗？这个变脸表演得很，我看得兴。”

    其余人一时间都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蒋启月有些担忧地问他：“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吴安文挂掉电话和他对峙，没心思回应女伴的关心，“不知我哪里得罪了沈少爷？”

    “这心照不宣的事，就不必再装模作样了吧。”说实话，沈启瑞的表傲不屑实在欠打，宋萤萤相信，如果不是吴安文觉得自己实在打不过他，恐怕再好的人，拳也该忍不住朝他脸上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