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撒，“我不会神错的，你不用再担心了。”

    “ OK，那关于记忆的问题，就到这结束了。”季雨泽站起来准备回书房，却又突然停脚步，“我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吧。”

    “眠后的这些记忆……是医生先前就帮你输去的，还是你后来自然而然生成的。”这个问题他问的很慢，但望着她的目光却带着真实的好奇心。

    宋萤萤低，脸颊微微有些泛红，“就……大分……都是我让医生帮我输去的。”

    “那……”

    “你不要问我原因！”宋萤萤大声打断了他，“我只是怕我再一次被他打动，被他引，所以想让自己上别人，这个人除了你也不会再有其他人了。”

    她跟机关枪似的说完这段话，那绯从脖一直蔓延到耳朵，“医生输的只是你这个名字，那些漫的细节都是自然而然生成的，所以……”

    所以连她自己也不知，那些年少时期的意，那些真实的遗憾和伤心，到底是不是她自己潜意识里就有的东西。

    “我不是只把你当工人，当时这个决定，我是真的希望，我们有没有可能，有千分之一的几率，会因为这个契机在一起。”

    “我不知自己能不能到，我也不知事到底会怎么发展，不知眠的效果能持续多久，但我觉得，如果要跟这世界上另外一个人在一起，我希望那个人是你。”

    宋萤萤认真地望着他，虽然有些词不达意，但还是努力地想要跟他解释清楚自己的心意。

    季雨泽心里满满当当，被各绪满，底都是温柔的笑意，“我很荣幸，成为这个人选。”

    “真的吗？你千万不要难过好不好？”

    他摸了摸宋萤萤的，“不会，我很兴。”

    这一次，是宋萤萤比较勇敢，如果不是她这样的决定，那他或许永远也不可能迈这一步，他以为自己已经放了，但或许会带着遗憾持续一生。

    生活重新回到正轨，大概是两个月后，宋萤萤突然在某一天的午后，跟季雨泽提了结婚。

    她这段时间又开始接到童闻君打来的电话，应付得她颇为心烦。

    大约是随着时间的逝，童闻君越来越意识到这个人好像真的不再属于自己了，这样的想法越清晰，他就越来越在无数个瞬间里想起宋萤萤。

    开车载同事回家的时候，会想起宋萤萤定的规矩，不因为什么原因，一个月里不能载同一个女同事超过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