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问，“要不别看了？晚的了，看完得快一了。”

    周弋一怔，问，“你不想看完吗？”

    “我无所谓。”邱杪摇摇。

    周弋犹豫了一，拿起手杖，“那我们走吧。”

    邱杪连忙打开手机的灯光照亮脚的路，带上他们还没吃完的爆米和可乐，跟在他后，猫着腰一起退了放映厅。

    一从放映厅走来，空的走上霍然开朗。这个时候还没有别的电影散场，同时也没有别的电影在等待开场了。无论是售票大厅还是通走廊，都是一个人也没有，就连工作人员也不见踪影。

    邱杪丢掉了吃不完的零，不禁觉得钱看这IMAX效果的电影有些失策，自己不喜也就罢了，连周弋也不喜。

    扶手电梯已经停用，他们乘坐观光电梯楼。看着玻璃箱外被霓虹灯渲染成漆红的天空，周弋忽然问，“为什么选看这电影？看得来，你也不是很喜。”

    “呃。”邱杪也为自己的失策而到尴尬，讪讪一笑，“因为其他的片看起来都是烂片。”

    周弋有些意外地看着他，想了想，说，“但《柃冬》的评价很，去年在国外电影节上映的时候，反响也不错。”

    《柃冬》正是夏星辰主演的那剧片，电影介绍里说，夏星辰凭借这影片获得了电影节最佳女主角提名。不过，正因为是夏星辰主演，邱杪才刻意避开了。没想到周弋会主动提起，他不免为自己的自作主张到困扰，只好腼腆地笑了笑，说，“我看是夏星辰主演的，以为你不喜。”

    听到这话，周弋多看了他几秒钟，才说，“这倒没什么。她的戏很好，这是真的。”

    午夜以后的月光十分，消遣了他们等待租车到来的时光。

    租车司机先后将邱杪和周弋送回各自的住。邱杪在中途了车，对仍然坐在车的周弋说，“今天谢谢了。”

    “别客气。晚餐好吃的，还得多亏你招待。”周弋对他微笑，说，“次换我请你吃饭吧。”

    邱杪笑着，“行啊。那我先上去了，再见。”

    “再见。”周弋伸手，拉上了车门。

    车门关上以前，邱杪看到了他被白月光照得缺失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