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搭讪的人，可他们听到我的要求，都当我是敲诈勒索的神经病，还有人要报警抓我。我那时本对这个圈一无所知，也不知怎样才能找到真正肯钱的人。就这样，我有将近一个星期的夜晚都游在那条街上，后来有一天，我遇到一位律师，大概四十多。他来跟我说话，问我是不是需要帮忙。”

    周弋有些意外，“律师？”

    “嗯。”邱杪也觉得，这样的份和后来发生的事完全无法吻合。他轻飘飘地笑了笑，“好像还是很厉害的律师。我不知，也不需要知，他们这些人都不希望被知太多。不过，他当天晚上就给了我五十万。这是真的，我第一次见到能把这么一笔钱给得那么轻易的人。”

    听到这里，周弋忍不住了疑惑的表。

    邱杪看来了，问，“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五十万变成了七十万？”

    周弋。

    “因为七十万是另一个人给的。”邱杪想起那个人，鼻发齉，又不禁皱起了眉。

    他喝光了杯里的茶，继续说，“给我钱的那位律师从那晚以后就没再找过我，不过照约定，我要陪他一整年。没多久，他给了我另一个人的电话——就是这个人后来给了我七十万。其实第一天晚上，我就觉到那位律师不太喜我。因为我没经验，什么都不会，不但不会主动讨好，也不会合。他把电话号码发给我的时候顺便还说，那个人是他的朋友，让我好好陪他。我们见了面，也是一个像这样的雨天。他很年轻，比我大不了几岁。”

    提起那位先生，邱杪望向已经不再雨的窗外，神变得沉静而温柔。周弋已经从这个表里，看到后来发生的一切。

    邱杪的眉宇动了一，嘴角边的浅笑消失了，“那位律师之后回来，我被‘归原主’，和他了许多现在想起来都是不可能的事。他喜刺激，、注毒品，招，有男有女，还喜用玩束缚和逃脱的游戏。跟他在一起的每一次，我都觉自己落了一个噩梦当中。我不知要怎么逃，因为那五十万已经用在了邱遥的手术当中，而且很成功。”

    周弋垂眸，无法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