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也就跟着变坏了。

    “已经变了吗？”易希辰，“变成什么灵了？”

    天杼摇。

    易希辰奇：“那你急什么，你现在是什么灵来着？说不定这一变异，变成个三之甚至天灵呢？”

    天杼继续摇：“不……我知的……我就要废了……”

    易希辰不知说什么了。这天杼能洪易真人的大弟，本资质肯定是不错的，灵突然变异，那必然是变糟糕的几率更大。事不发生在他上，他并不理解。

    天杼绪不稳，一开始是小声啜泣，最后竟放声大哭起来：“他有什么好！他有什么好！我哪里不好！”

    易希辰直摇。虽然他修为不如天杼，虽然现在天杼神志不清袭击过孙钧，但易希辰倒也不怕他。

    被气侵的人，心中的负面绪会被严重放大，但不代表此人就心大变了。这天杼原本就记恨孙钧，恶意被放大，才会手偷袭孙钧。而他本对易希辰并没有恶意，所以这一路追来，他只是逃，却没有要对易希辰手的打算。何况他现在这样，真打起来，易希辰也未必就吃多少亏。

    “哭够了没？哭够了快去找你师父吧。”

    “不去。”

    易希辰已经好声好气忍了他一会儿了，看着他那张挂着鼻涕泡的哭丧脸，终于忍无可忍地冷笑起来：“你够了吧？不去找你师父，你还想嘛？死在这个鬼地方吗？想死你嘛还虚无海？！在外面痛快抹脖少给别人添麻烦啊！”

    天杼不语。

    “徒弟都是别人的好？！你以为洪易真人为什么带你来虚无界？！你以为雷霆风暴全是你自己扛来的？！你以为这一路是你自己闯过来的？！”

    天杼终于动了动，抬起茫然地看着易希辰。

    “你师父从来不夸你，好啊，你不聋。但你瞎啊！他对你多好你真看不来？！”

    天杼呆了一会儿，又开始哭：“我不，我不师父的弟了……”

    易希辰翻了个白。

    这障了的人还真是死心，本听不懂人话。要不趁他不备把他打了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