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

    越往前走人越多，都是心打扮过的貌贵夫人，缠着老太太喜，你一句我一句反倒吵得厉害。韦氏见女儿过来，才随着柳夫人到一旁说话了。

    柳妙然与别家小有一搭没一搭地说闲话，正觉无趣，远远看见翠翠走过来，同边人了句：“失陪。”便急急往她那里去了，小步款款，腰间的碧玉镂空饰也随着她走动轻摇，颜带笑，急匆匆地惹人注目。

    翠翠圆的肩膀被人轻拍了，转过，看见来人，惊喜：“柳何时来的？方才我还愁没个熟识的人……”左右看了一遍附在她耳侧，压低声音：“不知怎么打发无趣时间。”

    来人眉目微挑，漂亮的桃里透着狡黠与快，似是不经意般瞥了翠翠后的人，直看得那人手足无措，俊脸染上绯霞才作罢，这方女柔香清幽而绵，让那人一沾染便罢不能。

    “我与母亲来的时候老夫人已经到前院了，这不才和一旁的小说了几句闲话就看见你了。妹妹很少门罢！这些场合我倒是常来，不过是坐着说说话儿要不是赏赏景却是累人的很，到哪儿都得端着，再过无聊也得时刻记着谈吐举止需得，一天来可累得人够呛。我倒是有心想躲在家里，却还要挨母亲的数落。”妙然贝齿轻咬，如容颜平添了几分委屈，让人好笑不已。

    翠翠虽不常门，礼数却是自小就学过的，只是爹娘他们，去外府客也不求他们同去，比起旁人来日过得很是顺遂，此时只：“今日咱们两人好作伴，不必愁了，咱们且看看罢，侯府这般气派，不知可备了什么好玩的？”

    妙然不以为然，拉着她的衣袖寻了安静角落：“看那些个什么，定是请得咿咿呀呀唱不停歇的戏班，大冷天儿什么去外面院遭罪。倒不如咱们妹说说话儿，玩翻绳也好，以往我都偷偷装在上，趁人不注意拿来玩，不过被我娘逮住过几次。”

    翠翠瞥了弟弟，将他脸上一闪即逝地不屑扣在底，勾了勾角。柳妙然虽比她大一岁，言语心却还带着孩气，快活得让她羡慕。本该最肆意快的年岁里，她却背负了如山般沉重的仇怒与哀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