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求。阿静，当初我该让你留洋，你确实不适合生意。”

    显然我也是这幺觉得，可我嘴也知哄他两句，“没有的事，生意可以学。”

    “多教教阿复，你比他大，万事让着他，都要听话。”

    我，目送父亲离开，沈复却立刻从椅上起，看我一便走了。

    我总是觉得我和沈复的关系就是诸葛亮和周瑜，既生瑜何生亮，可偏偏我们又是一家人，抬不见低见。

    接来一个月，黎华容就像是消失一般不见踪影，他没来问我答案，我也没有去给他回复，我们就这样不了了之。

    为了振兴家族企业，我开始学一些行时尚的方式，在外边打广告，搞娱乐活动，用以引别人的目光。

    可是，这些依旧拯救不了关闭分店的浪，当母亲在家里的时间明显比以前增多时，沈家的开销也开始节制，任何人支钱走都得经过母亲这一关，今天这个和母亲哭诉衣服不够穿，明天那个给母亲哭诉首饰被偷，门给沈家丢人，要买首饰，反正每天都有人找各借在母亲上拿钱走，母亲有些心力瘁。

    在我拒绝黎华容的要求后，母亲待我一如既往，平平淡淡，不时关心我的，要我别天天在屋里看书，她若是对我冷言冷语，或许我心中还会好过许多，可她一句责怪也没有，仿佛认命了。

    我以为这样事就算是结束了，没想到天意人，所谓命里有时终须有，说的也就是这个理。

    在沈家十二三号分店关门大吉后，一个星期，我家门前被工人堵了四五次，每次都是要巡捕房涉，我们才能解脱，那些工人都在门大声辱骂我母亲，让她气愤又无奈，她就在院里听着，扯着嗓骂过去，骂着骂着就躲回房里哭。

    这天天已经很晚，巡捕房的人这次来的最多，可是依旧没有平息工人的怒火，他们骂沈家丧尽天良，说不给他们发工钱，还天天以各名目扣钱，说沈家如何如何缺德，母亲在院里起脚来骂这些工人不要脸，天天跟着革命者闹涨工钱，事不，钱倒是不少拿。

    两边骂的火朝天，愤怒时，不知哪里来的人一个砖砸到我母亲的上，当场她就倒在地上。

    我从外边赶回来的时候，家里都成了一锅粥，我母亲昏迷不醒，父亲颓废不堪，沈复又了远门逍遥自在，沈彦在家里哭成了泪人儿，各房的太太却是有样说样，还得把我母亲平时敛财的罪行拿来说一番，我喝退他们所有人，和沈彦一起守在我母亲床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