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好，“但是，月娘，你觉得南陵派人偷偷潜房中，偷走四郎的可能有多大？”

    “夫人说笑了，如今四公不是好好的吗？”老妇人笑着。

    王氏撑着脑袋，摇了摇：“不是这样的……”事已至此，本无法挽回，那件事追查到底得的结论极有可能是她无法承受的。她也想像谢郎一般逃避，但是她不能逃避，她是母亲。王氏了一气才，“月娘，若是南陵让人偷偷将四郎和三郎换了……”

    老妇人的手不禁抖了一，王氏的发也搅得了。

    “夫人怎么会有这般的想法呢？母缘就是天注定的，夫人何必自寻烦恼？”

    王氏的心却没有放来：“这些姑且不论，月娘，我问的那件事有没有可能？”

    老妇人的垂了去：“自然是有可能的。夫人刚生产完，虚弱，不时昏睡。最有可能的是夫人刚生完时，那时她们都来了，人多手杂……”

    因为她里带着毒，格外虚弱，四郎是她生得最艰难的，她从未那般辛苦过，生到后面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等第二日醒来的时候，一个乎乎的小娃娃便被了她的怀里。

    王氏闭上睛便会想到南陵的那个笑，她本来觉得那是个嘲讽的笑，此时想来却充满了报复的意味。

    王氏越想越不安：“南陵死了，那些人也死了，就算被换了也没有人知了。”

    “夫人莫要想了，谁的亲生儿不想自己留着养着，而要送给别人呢？”老妇人劝。

    “是啊，自己的孩又怎么舍得给别人呢？”王氏囔囔地重复，也不知信了几分。

    东郊别苑。

    这是一座单独的小院，位于建康城的东郊，四周零零散散的几人家，安静而寂寞。这地方本是谢家的资产，谢盏看上了这里的安静，王氏便给了他。

    他在这里一住就是八年。

    原先平淡的生活，在桓凛现后，充满了大喜大悲。这里几乎承载着谢盏最开心的时光。

    桓凛在书房中走着，这里藏书很多，许多都是谢盏自己的手抄版，他一晃神便可以想到在一个午后，阿盏坐在桌案后面，认真抄着书的模样。他是沉静的，与那书的海洋几乎为一，他就该与世无争的活着，看看书，喝喝茶，那般简单而快乐。

    桓凛想，如若他没有现的话，阿盏也许就会这般度过自己的一生吧。他或许还会娶个妻，一俩亩良田，他年岁已二十有八，膝或许儿女成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