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转过来，只给他一个背影。

    “我…没立场跟你说什么，你的悲哀都是因我而起。”

    到底是经过基因选择的兄弟，林燃相跟林故有八成相似。可惜脸总是苍白，明显带着病态，说话也没什么气力。

    “我会想办法扭转现状，到时候，你还愿意回来吗？”

    林故沉默片刻，跟他说，“你撑不住要血要肾的时候再联系我。”

    林燃形虚晃两，扶着墙苦笑，“抱歉，我明明是哥哥，却没办法护着你。你在外面，要是能遇到可以照顾你的人…就好了。”

    林故稍稍偏过，“放心，我已经找到了。”

    …

    莫黎黎脑袋埋在办公桌上，抱住陷的自我嫌弃中。

    她午来公司加班，结果对着电脑发呆了好几个小时，发都快秃了也没敲几行代码。

    脑袋里糟糟的，想的都是林故的事。

    早上，她明明已经想好了，要斩钉截铁、不留面的拒绝林故。结果让他三两句话说来，轻易就改变了立场。

    “那就…先试用两个月？”上午，立场很不定的莫黎黎这么说了。

    试用个鬼啊！这模棱两可好像把人家当备胎的话是闹哪样？莫黎黎非常崩溃，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大的坏。

    恶！人渣！十恶不赦！

    莫黎黎非常唾弃自己，可即使这样，也没办法改变现状。

    她，一个二十三岁龄的单程序员，用自己微薄的薪包养了个灵灵的南大学生。

    闫明准备打卡班，路过莫黎黎桌前，见她在电脑前垂丧气。

    “怎么？研发案还是没有思路吗？”闫明贴的建议，“我把之前总结的调查报告发给你吧？”

    听到他的声音，莫黎黎立刻去戒备状态，坐起来客又生疏地说，“谢谢，不必了。我想自己市场调研。”

    “黎黎…”她的态度过于刻意，让闫明皱起眉，走过去，“之前的事是我不好，没有顾忌你的心。希望那件事没有影响到我们的关系…”

    “闫明，”看他越凑越近，莫黎黎警惕地起后退，跟他拉开距离，“我不知你这话什么意思。从始至终，我们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谈什么影不影响的？”

    闫明看她于表面的疏离，眉宇锁得更，张张嘴刚想说话。

    摆在桌面上的手机震动起来，上面显示来电人——

    你亲的男朋友

    闫明瞳孔收了一瞬，“这是谁？”

    “是…”莫黎黎不知怎么回话。